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不錯。他是看重趙昊,甚至主動將自己的定位放在了趙昊的下面,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願意接受趙昊掌摑這種羞辱。

在帝國境內,有資格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嬴政。

不管趙昊的武功再高,他這樣做都是僭越了,已經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看著此刻的扶蘇,趙昊忽然冷笑道:“你很不服氣?”

“扶蘇,你是嬴政的孩子,所以他在很多地方很多時候都不捨得教訓你。哪怕你讓他很失望。不過你記住一點,你不是我兒子,這個世界上,不是四海之內皆你爹的。我當你是太子的時候,你就是太子,我不當你是太子的時候,你算什麼?”

趙昊的話刻薄無比,扶蘇臉色漲紅,生平從未受到過這種羞辱。

最重要的是扶蘇完全不明白趙昊為什麼要羞辱他。

“你說你看不起伏念,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伏念?”趙昊問道。

“為了一己私利和榮華富貴,便犧牲自己的師弟和一眾門徒,如此行徑,難道不算是小人嗎?”扶蘇堅持道。

“啪!”

趙昊反手又是一巴掌,扶蘇面對趙昊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你怎麼知道是伏念犧牲的顏路?你問過顏路嗎?”趙昊繼續問道。

扶蘇語塞。

“儒家三當家張良做過的事情已經觸犯了陛下的底線,只是張良被我封印在了機關城內,所以陛下摁下不提,而顏路是張良最大的援手之一。”

“陛下可以不提,伏念不能不想。儒家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