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明朗的笑意,言一雙眼一眯,“你胃不疼了?”

“不疼了。”

被他照顧了一晚,心都被融化了,怎麼還在意得了那隱隱存在的痛意。

“活該!”言一小聲的吐槽了一句。

言時耳尖,低下頭,差一點觸碰到她的唇。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你說我活該,我聽見了。”

言一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本來就是。”

“是是是,我活該!”

那也看是因為誰啊!

那段日子裡面,他只是覺得自己活得像是行屍走肉而已,為了言氏繼續的壯大,自己不得不要肩上這一擔子。

把言一放在床上,雖然她滿眼疲憊,但是言時也從裡面看得出來什麼叫做警惕。

“放心吧。”

他只是會乖乖的睡在旁邊而已。

言一的腦袋沾上枕頭就困了,她臨睡的時候嘴裡面還碎碎念著,“你要是敢,有你好看的。”

“有什麼好看的?”

“我繼續跑……”

這句話說完,就是徹底的陷入了夢境當中。

言時苦笑著,他要是敢啊,言一要是再跑的話,那他還活不活了。

他睡意全無,枕著自己的手臂看著言一,怎麼越看越好看了……

第二天清晨,言一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醒來的時候房間裡面只有她一個人,清醒過來之後,就慌張了。

匆忙的換好衣服走下樓,言時正在客廳裡看報紙。

“你要做什麼?”

“怎麼都沒叫我起床!”

言時見她一臉的慌張,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無所謂的翻著報紙,淡淡的說,“給你請假了,病假!”

“是嗎?”言一愣住,她才實習多久就請假。

“餓了嗎?”

言時轉過頭,就見言一站在樓梯底部,手緊緊的抓住欄杆,那模樣,好像有些難受。

他連忙放下報紙走過去,低下身詢問,“怎麼了?”

言一勉強的抬起頭看著言時,她也不清楚,剛才腦袋一陣眩暈。

雙腿一軟,她算是徹底就坐在了地上。

“言一!”

言時驚呼,言一沒有昏迷過去,只是突然的頭疼欲裂。

見她難受的模樣,言時馬上對傭人大吼,“把醫生叫過來。”

把她抱在沙發上面放好,見她蜷縮著抱住腦袋的模樣,言時也慌了,她這樣的症狀自己從前也沒有看見過啊。

“一會兒就來了,沒事的,你忍耐一下。”言時輕聲的坐在旁邊輕哄著。

其實言一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知道自己的手一直被別人緊緊的攥著,在旁邊碎碎念著什麼。

醫生加快腳步的走進來,言時大吼,“做什麼的,怎麼現在才來。”

被罵的醫生也是很無奈,見言一的這個模樣,從心底裡也泛泛的感覺出不安的情緒。

先是給言一注射一針之後,他才慢慢的檢查。

過了一會兒之後,言一也不像剛才那樣的疼痛了,只是臉色有些慘白。

見醫生把檢查工具收拾好,言時站在旁邊,問,“檢查出什麼?”

“嗯,小姐之前是不是腦部受過創傷?”

“創傷?”

記憶被拉回五年前,言時退後幾步。

“那怎樣?”

“其實準確的狀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要去醫院進行周密的檢查。”

醫生只是撂下這一句話,就匆匆的離開了。

在言時的眼皮底下做事情,真的是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