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刺給劃出了血痕也不知道。

“我……”有嗎?

慕花露疑惑的順著小妹的手指看向自己被劃出血痕的手臂,這才發現自己真的受傷了。

這該死的柳先開,害她氣到劃傷自己!

在心裡恨恨地又為柳先開添上一筆帳之後,她才邊蹙眉邊朝著小妹伸出手,準備讓她擦藥。

為了避免被她形於外的怒火波及,小妹俐落地替她擦好藥,正要貼上OK繃的時候,玻璃門上驟然響起的鈴聲同時吸引了兩人的視線。

慕花露不過轉頭瞧上一眼,原本就很難看的臉色更是垮下了幾分,一種打從心底漾出的不耐煩溢於言表。

“你來幹麼?”原本心情就很不佳了,結果還看到另一個爛男人。

“放心,我今天不是來買花的。”輕哼一聲,柳先闔一臉來意不善。

“我不管你來幹麼,這裡都不歡迎你。”這逐客令下得既清楚又明白,漂亮的水眸眯成了一條線,毫不客氣地瞪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真沒見過這麼難搞的女人,不但軟硬不吃,氣焰還囂張得緊。

“我怎麼樣,我數到三,你再不滾出去,信不信你會溼得比上次還要慘。”

要比威脅,她慕花露不會輸人,要是沒有個三兩三,她哪有可能在酒吧裡上夜班呢?

“要我滾?!”他挑眉重複她的話,唇瓣還勾勒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沒錯!”她沒好氣的反手指著自己,“不是要你滾,難不成是我滾嗎?”

“或許……該滾的真的是你。”柳先闔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紙,往她的方向遞去。

“看清楚這張紙,你就會知道該滾的人是誰。”就不信這一招斧底抽薪還不能讓這個女人臣服。

毫不客氣“刷”的一聲抄過柳先闔捏在手中的那張紙,看著看著她原本自若的臉色倏地大變。

“你買下了這間房子?”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對!”他驕傲地點頭,顯然很滿意看到眼前這個出色的火爆女郎,終於肯正眼瞧著他。

呵,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

這世間絕對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這一向是他的至理名言。

他那自得的模樣讓慕花露靈動的眸子倏地眯成了一條縫,而其中射出來的光芒更是含著濃重的殺氣。

這個該死的二世祖竟然……他竟然……想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她就範?

她從來就不是被嚇大的,他有錢是他家的事,但犯在她手上就算他活該。

完全誤會了慕花露的反應,柳先闔沾沾自喜地用活像是施恩的語氣說道:“現在你終於明白我不是好惹的吧?”他得意揚揚地像只驕傲的孔雀,“其實我這個人啊一向很大方,你用髒水潑我的事我可以完全不計較,你的態度不好我也可以不計較,我甚至還能出錢讓你這家看起來有點寒酸的花店,發展成全國最知名的連鎖花藝店,只要……”

“只要怎樣?”這個問題是從慕花露緊咬的牙關迸出來的。

她很想知道他要對自己開什麼條件,如果是她心中所想的那個,那他就真的該死了。

“只要你願意當我的女人,自然可以要什麼有什麼!”終於扳回了一點顏面,柳先闔當然不忘裝模作樣地拉了拉自己身上那既昂貴又平整的西裝,擺出帥氣的模樣。

“當你的女人?!”火氣正以光速往上竄升,慕花露的笑在小妹的眼中瞧來,只覺那之中帶著一股想要殺人的陰沉。

她最近到底是走什麼運啊?連續碰到兩個該死的男人想要用金錢來砸她。

“對啊,做我的女人很好的,要什麼有什麼,你就算是要整間百貨公司,我都可以買下來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