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直接殺了不是更省事嗎?”

“我可不想沾這種人的血,留著自生自滅吧!我相信馬隊一定會回來,到時候自然有人替我們動手。”

阿里夫哈哈笑道:“把人殺了還不沾血,你這小子太狡猾了,不過我喜歡!以後我認你做兄弟。”

“好啊!不過打架我可不會留手,打疼了可要叫哥哥。”

“怕你我就不是阿里夫,走,出了峽谷我們就動手。”阿里夫和甲午相差了二十歲,卻像兩個愛打架的小童,逗得旁人都笑了。

又是二十天的旅途,十四人終於回到了西部海岸。

望著曾經被自己燒燬的基地舊址,六煞不勝感慨,原以為那是一次義動,沒想到竟是別人事先安排好的陷井,借他們的手毀掉了所有的證據。

“老大,別太在意,即使我們不燒他們也會燒,結果都一樣。”

尤魯嘿嘿笑道:“水驀你不明白,老大生氣的不是結果,而是被人愚弄的感覺,我們六個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十年來從來沒有栽得這麼慘,如果不找回面子,以後就沒臉回去見手下了。”

六人中阿里夫最生氣,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為了救他,六煞也不會找到胡嘉的基地,自然也就不會中計,每次想到這事都氣得渾身亂顫。

“該死的胡嘉,我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大不了老子把黑龍會的弟兄全找來。”

說話間,甲未甲午已把甲卯拉出了基地。

看著甲卯這張比女人更嫵媚更漂亮更白皙的面孔,六煞都驚呆了,作夢也沒想到堂堂甲府四少竟是這樣一個人物。

甲卯見慣了這種目光,顯得極為平靜,優雅笑了笑,道:“幾位的大名我都聽說過,六煞這幾年好像很多一起活動了,今天在這裡同時見到六位實在是榮幸之至。”

古諾生性豁達,見甲卯如此爽朗和氣,也就不再留意女性化的一面,大大方方地握了握手,含笑道:“四少客氣了,甲府八少名動下,在”

“五弟和六弟都帶著人出去了,等他們回來我再介紹,各位先到營地裡坐吧!”

“好!”

在甲卯的引領下,十四人一起來到了基地中心,原來簡單帳蓬已經被整齊的木屋取代,屋內屋外多了不少生活用具,甲府弟子們大都忙著修練,難得來到這個可以發揮出真正力量的地方,誰也不肯放鬆。

落坐之後,甲卯又露出嫵媚的笑容,望著水驀問道:“水驀,石頭拿到了嗎?”

“拿到了,路上大家一直在幫我修練,只可惜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收穫,甚至連頭緒也沒有。”

甲卯點點頭,笑道:“既然決定了就必須忍耐下去,我說過,成功之日也許會是幾十年後,沒有心理準備就不可能成功,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心中的急燥抹去。”

“我知道,我並不期望能在幾天內成功,只是至今沒有感覺到空圖騰內藏著任何力量,這一點讓大家都感到費解。”

“我也說過,空圖騰不像其它的圖騰,可以直接感應到力量的存在,那是一種虛無飄渺的力量,就像天空,雖然我們能看到一片藍色,但誰也摸不到它,它既是存在的,又是虛幻的。”

這番話聽得古諾等人連連點頭,他們一直在爭辯空的意思,有的說是天空,有的說是空明,有的說是空無,落在甲卯卻變成了同一個意思,一種既存在又虛幻的力量,只能看到卻無法用身體去感應。

甲卯淡淡一笑,問道:“你說你沒有感覺到力量,也許你早就感覺到了,只是這種力量與你想象中的力量完全不同,你沒有把它當成是修練成果而已。”

水驀騰的站了起來,甲卯的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塵封已久的大門,看到了門後的美麗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