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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的痴呆樣好嗎?我是要與你搭檔工作的旅遊攝影師,現在可以走了嗎?”他的口氣非常不耐煩。
忽地,啪答一滴熱淚落下,恭雪珊激動萬分的衝上前,緊緊的抱住眼前的人,“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好久好久了。”
冷日堯冷冷拉開緊箍著他身軀的女子,“我也等很久。”久到足夠他安穩的吃完一頓飯。
早知道她還有閒工夫在機場櫃檯跟人家叫囂,他寧可回家睡覺,也不要這麼丟臉。
“春曉,當年我不是不想去你姑姑家找你,而是大雨把地址弄糊了,你不要生我的氣,不要生氣!”說著說著,哽咽的她情緒激動得幾乎要嚎啕大哭。
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冷日堯眉梢猛的挑高,“等等,你叫我什麼?”
“春曉,冷春曉啊!”她噙淚傻氣的笑,直當他是捉弄她來著的,還頑皮的打了他一拳,隨即把臉埋進他懷裡,她是那麼想念他身上的氣味,“我的春曉……”
她哭啥?該哭的人是他吧!帶了個丟臉的野丫頭。可是,她的眼淚競讓他興起一閃而逝的憐憫,不過僅僅是一秒。
他臉色大變,怒不可遏的瞪著恣意在他身前磨蹭的她,須臾,他伸出手一把將她從身上揪扯開來,用低啞的聲音一臉嫌惡的說:“恭小姐,請不要對我性騷擾,我叫冷日堯,不是冷春曉。”
“不,你是春曉啊,我知道的,你別鬧我了。”恭雪珊堅持的說,雙手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
瞪著她的舉動,冷日堯眉心糾結的想要發火,若不是念及她是女孩子,他真會一拳揮過去。他捺住火氣,再次將她的手自身上剝離,“我是冷,日、堯,你說的春曉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是他,所以請你別再對我動手動腳了,我不能忍受女性對我性騷擾。”
說完,他昂首闊步的走在前頭,十足的陌生疏離。
“騙人,你如果不是春曉,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恭雪珊?”她拉住他的衣袖問。
他莫可奈何的睨她一眼,“小姐,你的尊姓大名是國家機密嗎?還是你的名字裡藏有什麼跟達文西密碼同樣神奇的意涵?我告訴你,我已經事先收到你的大名跟班機資料的傳真,所以,我會知道你叫恭雪珊你一點都不需要感到意外,好嗎?”
“但是你一眼就在櫃檯找到我了,如果你不曾見過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你要接機的人?”
“第一,因為你一看就是從臺灣來的——臺客,第二,當時你手上的護照大剌剌的攤開,上頭你的大名我眼睛沒瞎還看得清楚,第三,你那麼聒噪刁蠻,罵人的聲音高亢到幾乎破錶,我想要不找到你很難吧?”冷日堯朝她投去輕蔑的眼神,隨即毫下猶豫的一掌撥開她試圖靠近的手。
恭雪珊看著自己落單、冰涼的手,久久不敢相信。
騙人!他明明就是春曉,為什麼要否認?而且他剛剛說她什麼,哼,性騷擾?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先對誰性騷擾呢!他別以為改個名字就可以對她吃幹抹淨的不負責任,門兒都沒有!
他們分開夠久了,她的等待也夠久了,好不容易見面,她怎麼可能讓他隨隨便便的就唬弄過去,說什麼他也得對她失去的童真跟青春負責。
恭雪珊為自己打了一記強心針,隨即跟上前去,揪著他的胳膊,緊緊的,不管他怎麼把她甩開,她就是不氣餒的重新攀勾著,這一次她不會再讓他從她身邊離開的。
從機場到冷日堯位於華沙市區住家的路上,恭雪珊不只一次的叫他冷春曉,而他也不只一次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但是她的固執跟堅持回異於常人,兩人之間始終像雞同鴨講似的找不到一點交集,甚至屢屢嗅得到濃郁的煙硝味。
“冷春曉,我沒想到你真的來波蘭了,你住的地方看起來好漂亮。”她陶醉的看著眼前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