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多。”

“因為有李教護這樣的戰士,我們教族才得以穩定至今。”

那人連連點頭稱是,道:“只可恨紫國拯救任務犧牲好幾個護教戰士,尾款至今未能收到!”

“就是收全想來也覺不值!”

陳佑做痛心狀道。

“吃這行飯只能這樣。只怕尾款收不到就更不值!其實當初左教使就反對受理紫國拯救任務,一來認為風險太大損失難以估計,二來就擔心日陽組織不能如約定好般順利付清尾款。

現在全應驗了,日陽這種成員分教雖多,但缺乏強大經濟後盾的組織,就是不可靠!兩匹軍械的意外事故就讓他們資金陷入週轉不過的境地,如果它們借不到錢,尾款我看收不到了!”

一番閒談間,已到達百疊穴。此地一如其名,內中縱橫交錯,直到地下深處共計有上百洞穴相連,是此地最主要的設施建築,最下方存放資料晶片和拘禁紫國拯救出來反組織人物的地方,也是皇月教堂位置所在。

層層把守的十分嚴密,陳佑扮演身份負責是最深出教堂左側偏殿,距離皇月教主劍皇楚秀的寢殿僅隔十七個洞穴。在這地方而言,已算很近。

陳佑與同行之人道別後,自到達崗位,換下旁人立在偏殿大門口處。

不片刻,遠遠見到對面洞穴處,徐藍與守衛嘻笑玩笑幾句後,進到中心殿內。她扮演身份在此地是神教堂的祭司,既負責帶領參悟教義,有事時也幫助處理些教內事務,因與皇月教主之妻月後程月茜關係不錯之故,頗得信任。

皇月教教風雖然不堪,但教主和教後卻屬於例外,只因其在教內地位具備絕對的權威,便是教眾被傳及問話都需絕對保持在規定的距離之外,更勿要說是其它了。

在皇月教中,每一帶的教主和教後都是教祖的轉世重生,教主必是楚姓血緣,教後也必是程姓血緣,絕不可能為外姓所替代。

但這兩個姓氏中,除教主和教後外,其它同族絕不可能擔任教內要職,即使再如何優秀出色,最多也不過成為能享有榮耀的戰士,永遠會被排除核心教務以外。

這種特殊專制傳統意識灌注,一直極好的維持了教主絕對權威性。

陳佑的身份無法四處走動,他只能等。徐藍可以,她是與月後關係親近的少數教眾之一,又因為職務便利,在這裡四處走動絕無人多事查問。

就在這種等待訊號過程中,陳佑看到一個身材高壯,但全身上下均被包裹的不露肌膚,臉上呆張印有張牙舞爪怪物紋路面具的男人,在四個皇月教祭司裝束的人簇擁領路下,進入主殿洞穴口。

根本不用想,他便猜到這人定是戰天王無疑。

第一百五十八節 一招吃不遍天下

洞穴中火炬的光亮照耀在守衛身上,地上拖帶出數道長短不一的黑影。

距離極可能是戰天王的人進入主殿已過去六分鐘,根據主殿至資料晶片存放處的距離以及那行人步行速度計算,該已快到。

陳佑對同樣守衛大門的人以手勢打個招呼,示意去方便後,離開崗位鑽進主殿左側門的洞穴口。

轉過兩個洞穴,進入一條直通中央殿堂的長廊,一路過去,陳佑將洞穴牆壁上的火炬紛紛打滅。

長廊盡頭,兩個守衛喝喊著奔近過來。

“怎麼回事?”

陳佑揚手甩出把石子,將長廊剩餘四個火炬,以及長廊出口外的火光盡數打熄。

人已風般衝近那兩個守衛,不待他們反應過來,狠狠兩拳擊斷他們喉骨。

當他衝出長廊的同時,執著的無雙直杖當劍般使,剎那揮斬出一片劍氣,奪去四個守衛,三個教眾性命。

與之同時,更深處洞穴內傳出騷動,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