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問題,那可就杯具了。

而現在,也就是多繞幾圈的事。

但此刻看著眼前正白痴一樣傻笑,還盯著自己雙眼放光的傢伙,暗血卻怎麼看怎麼不爽,然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微微一笑。

理所當然的,某準祭司被晃地愣了一下。

不過,暗血所想的可沒有某準祭司所想的那般美好。

(算了,沒時間和這個傢伙計較。)

轉頭看了看沒有帶著小孩的兩名蛹化體,暗血微笑著指了指正神經質地傻笑的楚昊:打暈,帶走。

拋棄同伴是不可能的,但看這樣子,這人也不會乖乖地跟著,而暗血又沒時間解釋(主要是沒心情)。

而且,不過短短一小會兒的停頓,黑骨猿們就已經接近,如果被圖騰隊長靠近,到時候起飛又免不得一番麻煩。

這位可憐的準祭司,就這樣華麗麗地暈了過去,然後被兩名蛹化體,一人提這一邊的兩片翅膀,跟著眾人再一次起飛。

(這傢伙是來搞笑調節氣氛的麼?)一群蛹化體如是想著。

不過,好像沒見過,衣服也不怎麼破,奇怪?

會不會是剛剛蛹化的?

……

雖然如此交談著,但眾人還是沒有任何停頓,已經開始繞著山谷飛行,並不時地躲避著下方的黑骨猿。

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眾人的安全逃離已經是可以被確認的了,所以在帶著這名杯具的昏迷者,在天空轉了數個圈之後,眾人終於在一座小山的陰影掩護之下,消失在了黑骨猿的視線之。

暴怒的黑骨猿們衝過

額,頭好暈。

迷迷糊糊的,楚昊艱難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眼前出現的,是幾朵悠閒的白雲,和其晃盪的雲水母。

然後,他突然半清醒過來,大驚之下,撐著翅膀將身體從地面彈起。

一聲驚呼傳來,楚昊只感覺四翼翼尖止不住的疼痛,又重新到了下去。

怎……怎麼回事?

慢慢回憶起之前的場景,楚昊正準備轉頭檢視四周,耳邊就聽到傳來一聲埋怨。

亂動什麼,嚇我一跳。

尋聲望去,這是一名不知道姓名的蛹化體,衣服同樣略顯破爛,但精神卻很好,臉上還浮現著一絲不加任何掩飾的喜色。

(嘿嘿,居然為咱的醒來而高興麼。)某準祭司自戀地想到。

嗯,我怎麼會在這兒?其它的蛹化體呢?

蛹化體?你說成盟大隊長他們吧,在那兒啊。

見楚昊依舊有些眩暈,這名嘎嘎猿似乎也沒有了繼續埋怨對方的打算。

事實上,終於從峽谷逃離了出來,又好好地洩了一下,大家現在的心情都很好。

看了看四周,楚昊現,這裡已經不是記憶的最後所在地,峽谷山地,而是一片丘陵,天色更是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聽見那名嘎嘎猿的回話,楚昊轉頭看向那個方向,正好看見記憶那位美女,以及幾名蛹化體和嘎嘎猿,她們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誒,嘎嘎猿

(怎麼回事?蛹化體不是應該在與嘎嘎猿對抗的嗎?怎麼會在一起?)

這時候,按嘎山課程,就應該向關係還行,對待自己的態度也較好的,身旁的這為蛹化體詢問:那個,蛹化體和嘎……黑骨猿已經沒有對抗了嗎?

他突然想起,這裡的蛹化體似乎將嘎嘎猿叫做黑骨猿。

黑骨猿?聽到楚昊的話,這名蛹化體突然雙眼冒火。(的確在流動著電火花哦。)

只見她握緊拳頭,然後盯著楚昊說道:那些黑骨猿,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把他們殺光

額,雖然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