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正好是莫雲重的本命年,在蘭桂酒店大擺筵席呢,蘭桂酒店正是莫門旗下的產業。

莫少機知道乾爹的愛好,自然想要討喜啊,於是自作主張,沉擺宴的空檔,開車來到了北電,向替乾爹物色兩個水靈妹子過去陪他。

好巧不巧方唸詩和林寶兒這個時候從學校走了出來,莫少機看到她們的第一眼,就被迷住了,這種水靈靈,白裡透紅的妮子,還真不多見,當下就把目標鎖定在了方唸詩林寶兒身上。

莫少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幾乎每天她都會來北電,看上誰就砸錢,大把大把的錢砸出去,從來都是屢試不爽,在他看來,來北電學表演的女人,不就是為了搏出位好出名嘛,出名為啥?還不是為錢,只要有錢,還不怕她們不就範?

只是今兒莫少機沒想到,自己開出了這麼大的價碼,也沒把方唸詩和林寶兒弄上車,而這個時候,葉飛又突然插了一腳,他心中的羞惱可想而知。

等他突然感覺到葉飛身上潛在的危險後,莫少機並沒有動手,而是把莫爺推了出來,在他想來,以莫爺的身份,恐怕鮮有人不知,對面的人若是知道莫爺,肯定會知難而退的。

莫少機顯然打錯了算,葉飛聽到他的話,一言不發,欺身近前,上來就是一腳,直接把莫少機踹倒在了地上,“帶我去見你說的莫爺,不然以後你就坐輪椅吧!”

蘭桂酒店。

豪華包廂。

一個面色紅潤的中年男子坐在上首座,這會兒他喝了不少酒,不過他酒量極好,即使喝了不少酒,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他在周圍環視了一眼,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看向了旁邊的堂主千里脊,“千堂主,少機人呢?怎麼不見他人呢?”

被喚作千里脊的男子也是個中年人,不過看年齡,要比莫雲重小几歲,聽到莫雲重的話後,他笑著道:“莫爺,莫少有事兒,他出去了,說宴席過後,他就會到。”

莫雲重一怔,旋即呵呵笑了起來,其他幾個堂主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大夥心知肚明,不少人暗自腹誹了一句,老不死的,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如此好色,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

但恐於莫雲重手段狠辣,諸堂主只是陪著笑,內心的真是想法卻不敢流露出一絲一毫,生怕激怒莫雲重,招惹殺身之禍。

“來,喝酒。”莫雲重拿起酒杯,環視了一眼在坐的諸堂主,呵呵一笑。

“莫爺豪爽,兄弟們敬你一杯!”千里脊陪著笑,恭敬地把手中的杯子舉了起來,心中卻恨不得對莫雲衝抽骨扒皮,想起妻女的下場,千里脊恨不得現在就殺了莫雲重。

千里脊,是莫門旗下第一大堂口的堂主,是當年跟誰莫雲重一起打天下的第一批人物,也是莫雲重起家的班底。

當初跟著莫雲重的這批人,在京城站穩腳跟後,成家立業開枝散葉成了多數人的選擇,千里脊自然也不例外,把跟隨他五年的女子娶進了千家,成了他們千家的人,並未他生下了一個女兒。

在京城站穩腳跟,莫門如日中天,千里脊的地位自然也水漲船高,儼然成了莫門的二號人物,莫雲重心有忌憚,找了個理由,把千里脊支出了京城。

千里脊知道莫雲重對自己動了殺機,想要帶妻女離開京城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走,因為身邊的人在此時全都換成了莫雲重的人,千里脊無路可走之下,只好聽從了莫雲重的話,離開了京城,去了外省。

但等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妻女在自己離開京城的三天後,家裡就失了大火,全都死在了大火中,千里脊一時悲痛欲絕,冷靜下來後,千里脊多方查探,最終發現那場大火是莫雲重人為製造的,他對莫雲重的恨可想而知了,以莫雲重好色奸詐的性子,自己妻女臨死之前,說不定已被他凌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