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你就當你想多生個孩子般練習,不過孩子不用當真要生,畢竟你有兩個孩子,你又不想同他過下去。你下次來我給你一種藥,防患於未然用,到時吃後至少可以一年不用擔心生子的事情。”東桐使勁搖頭說:“不行,我不想同傅大人練習這種事情。傅大人對我來說,就是遠遠的一個不想相交的人,我可以為了要他幫忙去親近點,但身體上就免了。”

粉綿一臉想不通的瞧著東桐說:“綿,要是傅大人願意,我想有許多女子願意撲上去,不管是成親沒成親的,你現在有個這樣俊的男人讓你練習用用。長夜漫長多難過,你不過當他是調味品,誰讓你同他定終身。雖說你是東大小姐,可是聽上去東家怕不會多理你,東二小姐那性子同你更加不相容,傅大人的家世你真要進傅家門,怕還不如現在自在,我可捨不得讓你進那家受罪。我只是讓你有空時玩玩傅大人,不玩白不玩,反正人人都知你用過他,現在這樣最好,你找到意中人時就同他拍拍手好合好散。”

語不驚人死不休原來的代言人是粉綿,東桐聽粉綿的話臉是紅了一陣又一陣,這話要是對別人說,東桐在一旁聽聽多少還能接受。不過東桐想到當初曾明悅勸自已找個小倌倌生孩子時,就能想得通粉綿這話在這時代不算過頭,她也是誠心誠意為自已才會如此說。東桐到這時才明白,自已對前生的記憶太深,以至到了西朝時多少是有些當旁觀者一樣,行為和行事還真有些格格不入。

東桐不敢同粉綿繼續說下去,粉綿的宣傳攻其不備太歷害,東桐怕自個聽多後,真的朝那個傅大人撲上去好好用用他,到時事後最反悔的怕是自已。畢竟從前東桐是為了孩子還可以接受自然方式,而現在兒女有了,東桐可不想再去練那種功。東桐要走時,粉綿拖著東桐說:“桐,人活一輩子,活得自在就行。我們那事情你慢慢來,要讓傅大人主動開口,你千萬不要久下他的人情,他要是願意同你那樣,你就上誰怕誰。”

東桐瞧著遠遠站著的花燦,低聲音同粉綿說:“綿,你再亂說話,我到時就同燦哥說你想花心了。”粉綿笑起來同東桐說:“笨人,上次燦還說要是店裡事多忙不過,讓我不如再迎個二郎君進門,到時有人幫著做事情。這要是有合適的人,我們兩人早迎進門,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三個人。不過,那個傅大人的身份是不會做郎君的,你就打消這個想法。”

東桐無語不相信的搖頭,粉綿瞧到後輕拍東桐的頭說:“桐,你還是不要想多郎君的事情,你這性子不要到時郎君多了,壓不住還要我去幫你壓,太麻煩了。”東桐抖動嘴唇半天后,才清楚明白的同粉綿說:“燦哥,會讓你迎郎君,他不吃醋?”粉綿笑起來說:“桐,這有啥醋可吃,不管如何燦都是老大,沒人能超過他在我心中的地位。而且是多個貼心人進門。燦進門時就同我說,多兩弟弟最好。”

東桐是以喝醉酒的神情走出書肆,路過花燦身邊時,眼神很是迷離般望向花燦。東桐怎麼都想不通花燦會如此開通,東桐多少還是能接受林立那般想法的人。東桐保持最後一抹清醒的走到布店。女店家瞧著東桐滿臉通紅的樣子,嚇得趕緊用手摸東桐的額頭,多虧女店家的冰手,讓東桐降溫下來。

東桐站在布店裡面,女店家叫人端來水讓東桐喝下去後,見到東桐的神情平靜下來後,悄悄同東桐說:“姑娘,今天那個男的聽說你走後,馬上跑出去找你,他是不是喜歡你的人?”這話嚇得東桐忙搖頭說:“不是。”東桐想著這陣子要是畫坊的事情定不下來,怕是沒心多畫下去,便打量著布店的布料。

東桐又選定了幾塊淺色細布料後,望著那個在打包的男子,東桐忍不住好奇的同女店家打探著:“店家,那是你的夫君?好能幹人長得又俊。”女店家搖搖頭說:“那是我二郎君,店裡面許多事情都是他打理,你有時過來沒瞧到他,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