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各種限制政策,民間各種反對聲浪,也就不足為奇了。

到了2014年時,遊戲玩家從60後到00後,遍佈各種年齡層。看起來就健康多了,至於遊戲的質量反到不在乎。

王不負知道有一家代理韓國網遊、走上神壇的遊戲公司,也是因為玩家群體過多集中在80後上、遊戲地點過多集中在網咖,導致承受了巨大的輿論和政治壓力。

那家公司從01年起家,每年翻著倍地增長。埋頭做遊戲做到05年,光靠網路遊戲,每天就能賺一百萬人民幣,現金流比王不負如今的廣告聯盟還厲害。

但由於四年時間對社會影響的置之不理,矛盾已經累積得非常劇烈了。那公司從老闆到員工,無時無刻不感覺大難臨頭,說不定什麼時候公司就因為一張紙而倒掉。

其創始人因此尋求轉型,孤注一擲地決定從pc端轉向電視機。繞開網咖的同時,也能把更多年齡層的使用者納入其中。

可惜,因為倉促上馬、積累的技術不夠、對政策的樂觀估計,導致計劃全面失敗,使那個公司白白蒸發了十億美元,並且浪費了兩年的行業佈局時間。從此再無登頂希望。

王不負要做遊戲,和那家公司面對的是一樣的情況。王不負也和那家公司的創始人一樣,清楚現在的問題癥結點。

但王不負可不會那麼自我膨脹,自持家財萬貫,直接拋棄“不被人待見”的網咖,把遊戲終端轉向家庭電視,然後一口氣想把7歲到70歲的人全咬進嘴裡。

他要循序漸進。在不放棄網咖的時候,增加遊戲平臺數量,也就是用只有十幾mb的小遊戲,打入辦公電腦中。並用這款遊戲吸納七零後、現在二十歲到三十歲的人群。

等到以後硬體起來了,王不負還會再給六零後、五零後提供相應的服務。

逐漸稀釋未成年、學生玩家的比例,最終徹底站穩腳跟。

與此同時,慈善業務群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安撫其他年齡層的人。

王不負從始至終都很清醒。希望煞費苦心製作的《絕色江山:前傳》,能把70後這個群體,透過簡單易上手的小遊戲,拉進他的體系中。

何況王不負也見識過他們的消費潛力。《狂潮》在勞動節黃金週釋出,由於70後們和80後們一樣放了假,所以《狂潮》在一週之內的銷量堪稱神奇。《我的抗日》在國慶黃金週釋出,同樣大賣。

可以說。如果遊戲盒首發三款遊戲,只能從中選其一,王不負不會選擇《反恐精英》和《傲世三國》,而是小遊戲。

果然如他所願。小遊戲從八點開始,不管是購買量,還是建立量,都在節節攀升。

70後中,也有青瓷科技的鐵粉,早就註冊好了賬號,買好了遊戲幣。

沒有遊戲幣的玩家也可以試玩,同樣建立一個虛擬的小世界。資料儲存三天,之後如果沒有購買,就會從雲端刪除。

到了中午,小遊戲玩家的數量已經超過了五百萬。再到下午,突破了七百萬。

這其中,只建立、未購買的有兩百萬。這兩百萬人其實對小遊戲的興致不是很高。要否則就會提前準備好遊戲幣了。

要不是看了新聞,他們就算有條件也不見得會玩,可前兩天電視上連篇累牘地轟炸之下,人們不禁對青瓷科技的遊戲產生好奇之心。這才會進入遊戲看一看。

第二百三十一章《我的抗日》第二章的劇情

在辦公室裡,一個人要做點什麼,別人都能看到。有嚴格禁止下載遊戲盒的公司,也有寬鬆的公司。小遊戲總有能流行開來的土壤。

王不負對這個數字非常滿意。這說明有很多原本不玩遊戲的人加入了進來。

就算最終沒有選擇購買,也能改變一些對電子遊戲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