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佛,也叫雨露均霑。”

“多謝前輩賜寶。”唐林昆和餘鎮東趕緊道謝。

“這是種小兒把戲,不值得道謝……種炸、彈樹並不複雜,關鍵是記住口訣,控制它炸開的時間。”老妖古怪地一笑:“大家都記住了,口訣是:鵝鵝鵝,曲項用刀割,拔毛加瓢水,點火蓋上鍋。”

老妖說完口訣,大家差點沒笑翻在地上。

“前輩,這口訣太搞笑了。不過倒是好記,聽一遍就會了。”餘鎮東彎腰笑道。

“我移栽炸彈樹成功那天,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句合適的口訣附加到五代種子上。無意當中看到我師兄白眉,正在殺鵝做晚飯,就胡謅了幾句。也沒想到你們願意學這玩意,讓大家見笑了。”

老妖指著那三棵樹葉漸漸枯萎的炸、彈樹,“其實這炸、彈樹還有不少的妙處,如果用刀在樹上割一刀,把樹膠積攢起來,這玩意燒得可旺了,如果好好修煉一番,我看威力不會比三味真火小。”

老妖對準炸、彈樹用嘴噴出出一股真火來,三棵炸彈樹很快燃燒起來,火勢果然很大,白色的火光瞬間把三棵大樹燒成一堆灰燼。

吃過中飯,餘鎮東也把自己從老妖前輩處學來的腹語,教給了兩位師弟,師兄弟三人練習了整整一下午,終於練得惗熟。

到了黃昏時分,負責秘密監視的典韋回來報告,說是那個化名叫鄭小蘭的伯嚭回到了高升客棧。

……

伯嚭昨天晚上心急火燎趕到稷山,把探聽到訊息報告給了鶴大仙。

“綜合以上訊息,那個姓南的傢伙請了幫手是在謀劃一次大的剷除……行動。”

鶴大仙聽罷伯嚭這樣說,心裡一驚。南天霸能請得動老公龍父子讓他心裡一凜。

“那跟老棧道又有何關係呢?”鶴大仙瞟了眼伯嚭的眼睛,知道他沒有說謊,就憑這麼點支離破碎的訊息,讓鶴大仙理不出頭緒來,他與其說是在問伯嚭,不如說他是在問自己。

“我來稷山的路上,在老棧道走了幾個來回,並沒有異常。暫時還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但我一定會有辦法弄到確切的訊息的。只是……”伯嚭用手做了個數神州幣的動作。

“神州幣好說,但你靠五百萬買通一個廚子,是弄不來重要的訊息的。這樣吧,我給你五千萬神州幣,你爭取在昇天洞拉攏一個能靠近南天霸的人。”

“多謝鶴大仙,只要神州幣到位,我保證給您弄來最關鍵的訊息。”伯嚭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你這次有三個主要任務,第一,弄清楚你說的大行動的具體內容;第二,設法搞清楚南天霸的活動規律。第三,查明他們從烏鴉嘴搶奪的東西存放在上面地方?”

“鶴大仙,您放心,我跟南天霸有不共戴天之仇,於公於私我都不會放過他。”

……

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浸在齊頸水牢裡的鄭廚子,差點沒嚇死。以為南洞主已經反悔,自己死期就要到了。

幾個護衛不敢把渾身發著惡臭,頭髮上粘滿了綠油油的水藻的鄭廚子帶到南洞主面前。把鄭廚子扔到池子裡涮了涮,還替他換了身衣服。

重新見到老妖時,鄭廚子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鄭廚子,你別怕,我跟你一起去見伯嚭,你只要照我教你的,對他說一遍就行。”

“謝……謝!”鄭廚子抖成篩子一般。

唐林昆變成一隻跳蚤,鑽入鄭廚子的耳朵。

餘鎮東和南天霸誰也不想呆在昇天洞乾等,也變了兩隻跳蚤擠進鄭廚子的耳蝸裡。

伯嚭見到鄭廚子這一付全身發腫的模樣,嚇了一跳,“鄭廚子,你這是怎麼啦?”

“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又受了些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