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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肖然的懷裡，她異常的不安分。

這種反應她捂臉問過陳婷，得到的答案居然是：懷孕初期就是這樣，需要相對比旺盛。

她的體質是比較旺盛的一類呢。

不發洩出來，會上火的。

隔著居家服，曉曉準確無識咬住某顆豆豆，肖然身材林瞬間繃緊。

“曉曉！”

咬唇，舔舌，眼神透著魅惑，她猛得吸允……

“該死的女人！”

他燥熱，他急切，他身體像著了火，漲是要爆炸，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敢亂來。

厚著臉皮詢問凌遠姿勢後，這才小心翼翼的進行。

天知道身下的女人，回應有多麼激烈。

天知道，她收得多緊。

天知道，他想全部埋進去的念頭有多麼強烈……

這樣的夜晚，注意是難以安眠的，兩次淺淺的索取，再有反應他只能一次次的跑浴室。

接連幾天，肖然都在痛並快樂著，看著曉曉仍是平坦的小腹，他假裝一臉兇狠。

“小東西，等你出來，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

又是一年重陽節，又是一年媽媽忌日。

往年的這天，一切都有外婆打點好，她只需跟在外婆身後。去那個遙遠的山頭，獻花，看媽媽。

可今天……

拿下墨鏡，看著緊緊相依的墳墓，曉曉眼圈再度紅了。

“還記得去年，因為參加筱阿姨的生日宴會，還跟外婆嘔氣。一眨眼外婆就走了，再也不會罵我，再也不會阻止我了，我……”

“寶貝乖，以後我會陪在你身體，永遠都不會離開。”

不安慰還好，一聽肖然的聲音，她眼角的淚水越湧越多，。

“好想，好想他們，真的好想他們。”

“我跟你一樣，也想他們，時間不早了，我們過些日子再來看他們，太晚了寒氣重，對你身子不好。”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曉曉吸了口氣，最後從手腕上把鐲子擼下來。分別埋在外婆和媽媽的墳前，磕頭後本打算離開，卻看到最不想見的人。

柯力風！

幾天不見，他居然變得很憔悴，整個人生生瘦了一圈。

完全沒了最初見他時，那種儒雅的風韻。

許是因為他眼中的病態，又或許是因為他腳上的泥濘和氣喘吁吁的樣子。

曉曉的語氣，相對緩和了些。

“你怎麼會來？”

“……我來看看爸媽，再看看……”柯力風動了動嘴角，面對柯雲的墳墓，怎麼都說不出她的名字。

曉曉撇了眼對方手上的馬蹄蓮，她皺眉：“難得你還記得我媽媽最愛的花。”

算是默許，又算是生硬態度的轉變。

總之，她不像上次那般毒舌。

這邊，柯力風岔開視線，盡是痛色的眼眸閃過盈盈的淚花，他想說‘其實馬蹄蓮是他最喜歡的花’到最後，他壓抑著聲線改變心底的意思。

“這串鏈子跟了我許多年，今天我把它送給你，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曉曉失笑：“柯先生，是對你太慈悲了嗎？”

“這不是送給你的，送給我未見面的……外甥！”

曉曉剛想拒絕，這時肖然伸手接了過來。

“那多謝了，柯先生。”

柯力風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相擁離開的人影，眼底泛起一層欣慰的淚花。團場名劃。

柯雲，曉曉長大了。

……

回到車裡，曉曉有些生氣。

“為什麼要接受他的鏈子？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