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若是叫人聽見了可是要被治罪的。”

“此處就只有你我兩人,寫意忍心叫我受罰麼?”薄今也笑,兄妹倆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

兩人還在說這話,卻是大管家來了,說是營衛之中有事,便是將薄今請走了。薄寧看著兄長遠去的背影,心中只覺得十分暖意。

她如今的家中,父母兄長都是疼惜她的,她如今也必定能夠將自己的生活過好。

薄寧撫上手中的玉鐲,暗下決心。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將軍府,本世子還不信了,誰還怕了嘛?”一個身穿華服,卻是醉醺醺,酒氣沖天的男子對一旁的人說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將軍府呢。”那人搭腔,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這北裘大將軍府可是要出一位太子妃了呢!聽說那太子妃啊,長得是傾國傾城呢。就連太子爺對太子妃都是一見鍾情呢!”

“哼!”那醉酒男子卻是更是不屑的推翻了桌上的酒具,十分囂張的說道:“本世子才看不起這種!藉著自己女兒的名聲去攀附皇家,叫人看不起的很!”

“就是就是,還是世子爺厲害。”又有人搭腔。

那醉酒的人正是晉王世子!他十分滿意有人這般奉承自己,十分開心,又是一杯酒下肚。一旁的人眼神之中閃過算計。

“聽說那家的兄長可是在驍騎營當差呢。”一旁的人說道。

“什麼!”

那晉王世子聞言,頓時一怒,當場就炸了自己的酒杯,怒喝道:“哪裡來的小白臉竟然就因著家中妹妹的關係就進了驍騎營!?什麼狗東西!”

晉王世子如此憤怒也是有原因的,他與父親晉王上京來,除了求個婚事,還有求個職位。他去求了驍騎營的大將軍,卻是被拒絕了。說,不是什麼人都能稱為驍騎營的人,讓他哪來的回哪兒去!

晉王世子原本就是對於此事懷恨在心,如今醉的稀裡糊塗的,又聽到人提到了自己的傷心事自然是覺得萬分惱火。

“說!那什麼狗屁將軍府在哪!小爺要我平了他!”晉王世子目露兇光的看著周邊的人,說道。

“可,可那未來太子妃的孃家啊!”那人狀似十分害怕,眼神之中卻是閃過暗喜。

那晉王世子本來就是個紈絝,也不會發現那人有什麼不對勁兒。便是大聲呵斥道:“本世子有命令,你膽敢不從!?”

“可是,草民怕被報復啊!”那人畏畏縮縮的樣子,好似那北裘大將軍府是什麼惡霸一樣。

“有本世子護著你,你怕什麼?!帶路!”晉王世子見他竟然害怕至此,便是怒從心頭來,吼得更大聲了。

那人眼中閃過得逞的光芒,好似忙不迭的帶著那晉王世子往外走去了。

這地兒距離北裘大將軍府還真是不遠,不過是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到了。路上晉王世子一直都是在罵罵咧咧的,心中愣是十分不服氣,這小白臉怎麼就能靠著家裡有個太子妃就能進驍騎營了!?他老子還是晉王爺呢!

晉王世子當真是越想越慪火,心中當真是恨不得一把火就燒了那北裘大將軍府。

“叫那個什麼少將軍給本世子滾出來!”晉王世子站在北裘將軍府之前十分囂張的呵斥道。

“來者何人?竟敢在我大將軍府門前撒野!”

說話的人正是滿玉,恰好是薄寧與清玉滿玉兩人要出門去錦繡坊看一看近來織好的新衣,卻是不想見到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在大將軍府門前叫囂!

滿玉是個直腸子,見有人這麼囂張便是十分怒氣。

“小小一個將軍府我犯了又如何?”晉王世子趾高氣揚,抬手指著那北裘將軍府的匾額,大放厥詞。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斷子絕孫,人還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