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羅溪玉簡直是歡愉與痛苦並存,自從聖主吃了那滴蜜以後,就似上癮了一般,又像發現了新大陸,不斷的湊上前索取,非要吃個夠才罷休,她都不能反抗的。

可是他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她就產這東西,找不著道只會胡亂的吃雪糕,吃得她全身跟過了電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簡直要意亂情迷了。

以前的時候只是上圍部分,她還能控制時間,現在根本控制不了,她的腳在空中蹬了蹬,但是很快就被抓住了,“聖,聖主……夜深了,該休息,休息了……”她眼神迷濛,說話都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天知道這具被玉蘭改造的異樣的身體,大多數缺點遍地,唯一的一處優點也是要與痛苦並存,關健是太舒暢太舒服,太高高低低的也不好,歡快多了也是種負擔啊。

對於她這種催促的話,聖主根本是不理會的,幾次三番後,羅溪玉只得繳械投降,為了自己更歡愉,不會因為他雜亂無章的力道而不舒服,於是開始斷斷續續的教。

雪糕應該該怎麼吃呢?先吃尖還是先吃尾?還是尖一口尾一口,或者從邊上往中間吃,接著化掉滴下來的直接吃,這裡面的學問可大了,羅溪玉也只是見過豬跑而已,兩人都是慢慢的摸索,最後沒過一會就摸索的特別和諧。

這也是聖主一點就通的天賦,這種天賦導致的後果就是,羅溪玉再也沒啥理智管著自己聲音了,不過此時此地還管什麼聲音啊,反正懸崖之中,除了鳥蟲啥也沒有,就算連夜尖叫也沒人投訴,她大可以放下束縛,真性情一把。

事實她也這麼做了,那簡直是,順從身心,聲音婉轉如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比外面的鳥兒叫得讓人臉紅多了,也好聽多了,這麼一來聖主又一時半會完事不了。

一時間乾柴地火的,連整個火堆燒得旺了些。

隨著聲音漸漸緩了下來,羅溪玉有些汗溼的頭髮,聖主也不嫌棄的在發上吻了吻,將她緊緊的摟著。

這麼一塊冬暖夏涼的美玉,哪個人能不喜歡,能不想摟著呢,就算聖人也不會嫌棄的。

羅溪玉這個時候早軟成一攤水兒了,聽話服從的他怎麼弄怎麼是,她緊緊的偎著的聖主,輕輕的喘息著,仰頭便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臉紅通通的,有幾分難得的羞澀。

可她心裡卻在想,沒想到聖主人前人後差別這麼大,說出去誰信啊,這種事很少有男人會做到,在這個男權的社會,根本也不可能有男人這麼做,自尊就受不了的,沒想到聖主會做得這麼自然又主動,雖然他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動作總能感覺出一二吧。

不過想來這種外域教派在這方面沒有五洲的人那般框框角角?哎呀,這可真是個大優點。

她高興,聖主也高興,手放在她翹臀上眯著眼慢慢的動著。

自從聖主像剝開竹筍一樣,把她剝開後,就再也不能容忍兩人晚上睡覺時,她穿著衣服了,就喜歡貼著她身體,直接接觸她溫涼如玉的體膚。

初時羅溪玉還不適應,但是習慣後也就接受裸睡了。

不過這時,羅溪玉難以忽視他的反應,實際上,也不知為何,以前還沒覺得怎樣,今日卻有些怪,有點受不了碰觸一樣,而聖主的自制力那麼強,每次他都像什麼事也同有一般,已經能將那種感覺控制自如。

那強大的自制力足以讓所有隻會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汗顏。

現在反而她沒什麼自制力的,夾了夾腳,想到什麼,不由的環著他的脖子問,一開口就是難掩的嗲嗲聲,弄得羅溪玉全身一震,自己給自己噁心到了。

但沒辦法,整個身體還處在興奮中,控制不了顫動的嗓音,而且聖主似乎極喜歡她這種聲音。

原來男人真的都喜歡這種像浸了蜜一樣撒嬌音啊,冷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