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可是她知道如果再跟著父親,父親保護不了自己,可是天大地大她又不知道去哪裡,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如果不學著改變,那麼很可能情況要繼續這樣下去,但如果自己能稍微改變一點。

改變一下,那麼情況可能完全不一樣,父親以後也有人庇佑,論父親與葛老聖主的交情,她想,也許一切都將不一樣,為這一點,她做些犧牲也是值得的。

尤霜兒咬著貝齒在寒風中直哆嗦。

羅溪玉發現之後兩日,這尤霜兒好了很多,不時與她說話,說的話也順耳了不少,羅溪玉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一個女子在外不容易,她本來也不想與她交惡,能好好相處,誰願意惡言相向。

一個遇軟則更軟,一個有意拉攏關係,倒也關係好了不少。

這一日羅溪玉去泉水處洗了幾件小衣與聖主的褻褲,回來時便見那尤霜兒哭著從“黑棺”裡跑了出赤,她不由的心裡“咯噔”一下,見周圍十二劍臉上那不屑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的放下衣服,就進了“黑棺”

只見聖主正黑著臉坐在那裡。

“聖主……”她小心的道,鼻間聞著一股不知哪來的粉味兒,急忙將旁邊的布窗開啟散散氣味兒。

聖主見是羅溪玉,不由抿著嘴角道:“去哪兒了。”他一打坐或睡著,她就跑得不見蹤影。

“林子裡水正清呢,順手搓了幾件衣服。”她小心的靠近,左右看了看他,見衣衫什麼的沒有不妥,有些放下心來,“尤姑娘剛才來過啦?”她小心試探的問。

聖主卻仍是黑著臉伸出手道:“擦手……”

“擦手?哦哦好……”羅溪玉愣了下,忙擰了溼帕給他擦了,一擦完聖主就拉她過來,明目張膽的就將手伸進她胸前的柔軟裡。

羅溪玉不由臉紅的拉住他亂動的手,目光在視窗不斷的掃,忍不住小聲問:“怎麼啦?大白天的,這樣不好……”怎麼突然又開始這樣了?以前新鮮的時候,白天時不時的就要求吃摸,現在晚上可以盡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這樣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經……過了麼?

可聖主這般一開頭就上癮,很難短時間停止,雙手齊上,口舌並用,簡直晃散了一團嫩豆腐,使得羅溪玉慢慢的腦子成了糊,忘了一時該問的事兒。

而此時跑出林子的尤霜兒,衣領鬆散,不由掩臉大哭,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她逼著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別人不知,她卻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她來說有多麼艱難,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只有學那羅溪玉討好聖主才能開口讓父親一同到東獄,幾天幾夜,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救父親,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嫁給聖主,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付出身體的代價,再次當著人面脫衣,這對她簡直是惡夢,可是她只能這麼做,她真的無法忍受與父親的別離,忍受寒冷的夜晚與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氣收拾了一番,又撲了粉與胭脂,看著嬌豔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顯得她胸高腰細的垂感極佳的冰綢,腰間細帶微系,方便解開,直到整個人如花立枝頭般,這才趁著羅溪玉出去時,自以為偷摸的進入了“黑棺”中。

見到聖主,身子微微顫抖著,連眼晴都不敢與之對視,便輕解了衣裳,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個羅溪玉比自己小一歲,要論身材發育自不如自己的圓潤豐滿。

她的腰還很細,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點,當她羞澀的開啟了衣衫,她感覺到了那聖主投過來的目光。

她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她幾乎是主動移過去,不知怎麼就突然大膽的就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後想起都嚇了一跳,當時可能是憋著一口氣,又或者內心深處其實是無比嫉妒那女人的與聖主的關係,才會讓她那麼大膽的做了出來。

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