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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你想幹什麼?冷靜點。顫抖的聲音從徐初蕾腦後方的高處傳來。
SAM揚了揚眉並不說話手上的槍卻緩緩舉高慢慢瞄準。徐初蕾害怕地緊閉雙眼腦袋中無數個血腥的畫面交叉重疊著。就在這時的一聲慘叫徐初蕾腦中所有的畫面都粉碎了她頓覺渾身發涼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心中個有顫抖的聲音在喊叫:SAM殺人了!他用手槍殺了那個黑人!
SAM為了自己殺人了。天吶!該怎麼辦?警察是不是很快就會到?他有沒有逃走?她該怎麼辦?可是不對勁。為什麼身後並沒有人倒地的聲音。那個黑人如此健壯中槍倒地後應該會發出很大的聲響才對。徐初蕾凝神靜聽的確有聲音但不是轟然巨響是一串雜亂的腳步聲。她納悶之下一點點、一點點地張開眼睛雖然害怕但仍是透過縫隙小心地四望著她看到、她看到SAM正站在那裡含笑望著她。驚訝地瞪大眼睛回頭望去哪裡還有黑人的影子。
一顆懸了半天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SAM揶揄她道。人沒有動仍是立在原地兩手卻已是空空。
我是普通人當然會害怕。她輕輕回道又恢復成那個鎮定而安靜的徐初蕾。
他垂眸一笑掏出一根菸來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向上吐著菸圈。原本緊隨菸圈的陰綠眼眸待煙散後停在了徐初蕾身上游移的目光在她肩膀和手臂的紅腫處停留了下來。是剛才那個該死的黑佬!他的心一緊心中竟然後悔剛才為什麼不開槍。
原來KEN把你也帶來了。他雙目微眯若有所思。
她該怎麼回答是?不是?都不恰當。於是她選擇沉默。
CHERRY。他緩緩靠近的腳步聲讓她心跳不止。在沒來得州前她只是覺得他的嗓音低沉而悅耳可是現在這聲音像有著魔力一般地他那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張狂卻又充滿哀傷的歌聲再次在她腦海迴盪。她這才知道音樂的力量竟然是如此巨大。
CHERRYKEN為什麼不看牢你?他陰暗的眸子望向她語調竟然是混合著無奈的傷感。
徐初蕾警告自己立刻離開。因為她已經無法正常地去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豐富的想象力開始不停地作祟他所說所做在她眼中似乎都含了另一層意思。她強忍住想探究他到底承受過多少傷痛的好奇心告訴自己一切都只是幻覺。他身心健康沒有任何自己想象中的傷痛。
我無須任何人看牢!我有手有腳我是自由而獨立的!她討厭他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於KEN的女人。
他陰暗的眸子亮了亮緣於她語氣中明顯的怒意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看牢你吧。他很平緩地說著聽不出是玩笑還是肺腑之言。
他憑什麼這麼說?他是把自己當成那個西班牙女人還是那個加州美女了?她受夠了。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像個白痴似的站在這裡聽他胡言亂語。
你還是看牢你的加州美人吧!她脫口而出。
加州美人?他的眼神由疑惑轉為明白繼而一抹無法掩飾的喜悅染上雙眸。
徐初蕾話一出口便恨不能咬下自己的舌頭。她希冀自己剛才說的是中文可是他的眼神明確無誤地告訴她他聽懂且理解了那句話。
天吶!徐初蕾想解釋自己剛才那句話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她不是吃醋更不是埋怨。
他的綠眸變得明亮起來像剔透的寶石般漂亮唇邊的笑容有些放肆你還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是隨口胡說的我要回賓館了。否則她胡亂地說著試圖掩飾自己的慌亂。
否則什麼?他壞笑著問雙手非常自然地環住她。在擁住她的那一刻總算為自己這幾日的魂不守舍找到了病因。
否則不安全。她想抬出金沛可覺得不妥當。於是就變成了不安全。
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在他懷裡跟他談安全問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