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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存繼看著他,又道:“言出必行,有我在一天,我就會護他一世周全。你將白珊瑚簪子給我,我立刻就叫人護送他去西亭!你若不放心,也可以送他一程!”
季華鳶抬起頭,問道:“那白珊瑚簪子,到底有什麼秘密!”
晏存繼不說話,只是淡笑著搖搖頭,輕聲道:“我知道你動心了,不必多言,我就當你答應了。”
“這個臣弟暫時應不下。”北堂朝垂首站在北堂治面前,輕鬆的站姿,掩藏著他凝重的神色,他頓了頓,又道:“謝司浥這個人,雖然是蝦兵蟹將,臣弟卻覺得不簡單。若是現在除掉,恐怕會——錯失他背後的大魚。”
北堂治看著階下人,哼一聲道:“他背後的一條大魚,不就是晏存繼。這人簡簡單單明明白白,晏存繼就是吃準了季華鳶的不忍心,吃準了你糊里糊塗的愛!”
“臣弟對季華鳶同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裡糊塗了!”北堂朝忍不住低吼回去,胸腔震顫起伏,他定了一會,竟是一抖袍跪下去,道:“臣弟知道這樣袒護一個惡人觸了皇兄大忌,但是臣弟可以答應皇兄,倘若謝司浥有一天真的危害到我們的大局,臣弟必除之、絕無半點猶豫!”
北堂治輕笑一聲,抬手卻是一個茶杯狠狠摔下去,啪地一聲響徹大殿。碎裂的瓷片擦著北堂朝的臉頰飛過,帶起一道血色,北堂治怒喝道:“倘若——好一個倘若!他現在無非是失了手,若是沒有東門暗衛反應迅速,真的叫他殺了許平江,還請你坦坦蕩蕩的北堂王告訴朕,你是殺、還是不殺!”
北堂朝跪得筆直,任臉上一片火辣,卻是一動不動。他緊緊攥起拳,卻是一字一字道:“現在是,許平江——沒死!”
“呵!”北堂治大步從殿上走下來,走到北堂朝面前,咄咄逼視著他:“為了一個嘍囉,你真的是連多少年的好兄弟都不要了!朕看季華鳶哪裡是什麼才子,分明是一個禍國殃民的狐媚子!你替他護著謝司浥,不如朕就先殺了季華鳶!”
“皇上!”北堂朝瞬間驚抬起頭,嚇得整個人都魂飛魄散。他知道北堂治說一不二,當真是整個人都難以抑制地震顫。他驚視著北堂治滿臉確之無疑的震怒,竟然一個頭叩在地上:“皇上,您殺了臣弟吧!”
殿上一片讓人心悸的靜謐,只有北堂朝粗重的呼吸。許久,北堂治有些苦澀的聲音在大殿上響起:“朝兒,你方才叫朕什麼?”
這句話一出,北堂朝竟然驀然間鼻子一酸,他膝行上前一步,竟然緊緊拉住北堂治的手,情切道:“皇兄,皇兄!就請您念在我們多年兄弟情誼縱容我這一次,就這一次!日後謝司浥若是再有半點挑釁之舉,我立即叫他死無葬身之地!只是華鳶,當真是臣弟的命,萬萬動不得啊!”
北堂治被他拉著,整個人僵著一動不動。北堂朝以為勸不動,更是豁出去了一把抓住北堂治的衣袍,又一個頭響亮地磕在地上:“皇兄,臣弟從未這樣求過您,今天就這一次,求您放過華鳶!”
又是靜謐,北堂朝的頭抵在地上,從出生到現在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恐懼。他的指尖死死地扣在地面上,扣到指尖發白毫無血色。他不知道等了多久,卻突聽北堂治突然長嘆一聲,低聲道:“起來吧。”
“皇兄?”北堂朝心中燃起一絲希望,抬起頭來,卻只見北堂治帶著些失落地輕笑一聲,甩袍轉身走回殿上,語氣中又是往日威嚴:“朕應了你就是,你起吧。回去和你那心肝寶貝說,朕,就只縱這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啊哈,文案上貼了季小受的人設一張~~好喜歡~~
☆、藏
按照慣例,晏存繼在南懷帝都這段日子,每天下午都要在養勤殿和北堂治一起喝茶。而季華鳶現在被欽點為跟班,當然也要一起出現。晏存繼這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