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

“這麼清秀的臉蛋,卻有著這麼柔嫩的肌膚,真是想不到呢。”姬歌嘖嘖稱奇,可眼中的陰兀幽閃。

一股刺鼻的胭脂味直入宛瓷鼻翼,宛瓷厭惡的皺了皺鼻子,挪動著身子往後面的牆壁處退了退。

“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吧。”宛瓷警惕的盯著眼前來者不善的女子,她明顯的看到了女子眼中閃過的陰冷。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姬歌看到宛瓷的躲閃,神色驀地染上愉悅,猶自輕笑,“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認識。”

“你只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三字咬的極重,姬歌的眸子襲上一層怒紅。她痛恨極了眼前的女子,她憑什麼擁有她想要的一切。

雖說她沒得到陵方秋的疼愛,但是她有——

母親的用心呵護,外公的寵愛,皇上的指腹為婚,最重要的是憑什麼她能得到盛傾顏妻子的位子,而傾顏卻那麼對自己。更甚著,肅戎將軍好像也對她有意。。。。。。那晚夜宴的一瞥,她十分確信肅戎看女子的眼神中帶著對獵物的濃烈佔有之慾,是那麼的強烈。

這一切都是憑什麼!老天如此的不公,而自己卻只能活在最底層,靠著自己的身子才能得來自己想要的一切!每當一想到盛肅鐫在她身上肆意猥褻,她很想吐,每次都會在心中極度安慰自己身上之人是傾顏,她最愛的傾顏正在與她歡愛——

真的很不公平。。。。。。她恨。。。。。。

宛瓷一臉平靜的看著女子越來越扭曲恨怒交加的面容,從她眼中深深的感受到了她身上對她所發出的恨意,是那麼的強烈,毀滅性的恨——

被恨蒙了雙眼的傻女人!

一絲同情從心底冒出,宛瓷柔柔的開口,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的盯著姬歌看著,“你好像很恨我?可我不記得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你自己——當然——不知道了。”咬牙切齒的語段從姬歌紅唇間緩緩溢位,她兇狠的瞪著宛瓷,“真沒想到你如此清秀的臉蛋還能勾引到男人。你真是一個賤人,專門勾引男人的賤人胚子。”

“你看到我勾引人了。”宛瓷不急不躁的回著女子的嘲諷,睨著女子猙獰的臉頰,很是鬱悶,這女有病,被男的刺激到了,找她出氣來了。“再說我好像連你男人是誰都還不知道,我勾引鬼去。”

再說她貌似連她是哪位還沒弄清楚吧!

姬歌的臉色因宛瓷的幾句話極度難堪,憋得暗紅一片。她揚手便甩了一巴掌,“啪——”清脆的聲音響在耳側,耳膜嗡嗡作響,宛瓷的白嫩的臉頰頓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她的頭被打偏了。

陰暗的地牢中因這聲乍響,迴音迴盪了片刻便沉寂了下來,連老鼠的叫聲都小了不少。

身後的隨從們驚呆了,主子的本意是叫姬歌來確認此女子是不是要的人的,可誰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主子曾吩咐過,如果確認了女子是要找的人,那麼這女子不能有事的,叫他們跟在姬歌的身後就是要他們提醒著的,可現在姬歌居然打她了——抽氣聲無聲響起。

回過神來的宛瓷,立馬回身還給女子一個更響亮的巴掌聲。

“啪——”

丫的,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宛瓷還從來沒這麼委屈過,爸媽從來沒打過她,今天居然被這麼一個女子打了,真的怒了。

“你丫的神經,被男的刺激的得精神分裂症了。”

姬歌氣的發抖,胸膛劇烈起伏著,她沒想到女子居然還手打她,她豁然起身,退到隨從們的身後,赫然命令道:“你們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該死的丫頭,我重重有賞。”

等了片刻,卻不見任何人有所動靜,她驀然大喝出聲:“你們都死了,我的命令都不聽,小心我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