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妹們還不一定能一眼就認出她,這個第一次見的粗使丫頭怎麼就認出來了?

或者不是第一次見?

謝柔嘉看著這丫頭,這丫頭也抬起頭看她。

“二小姐忘了奴婢了。”她說道,又忙低下頭,“奴婢是槐葉。”

槐葉!

謝柔嘉恍然。

“你是袁媽媽的女兒。”她說道,驚喜的上前一步。

“嘉嘉。”

身後傳來謝柔惠的聲音,謝柔嘉忙轉過頭。

“姐姐,是槐葉。”她高興的對謝柔惠招手。

謝柔惠有些怔怔。

“誰?”她問道,一面抬腳走過來。

“是袁媽媽的女兒。”謝柔嘉說道。

袁媽媽是謝柔惠的奶媽,因為她們姐妹從小一起長大,所以謝柔嘉也很親近,可惜袁媽媽在謝柔惠十歲的時候,夜晚吃醉酒不小心跌落湖水裡淹死了。

謝柔惠為此還大病一場,謝柔嘉想起來自己當時也跟著哭了好幾天。

謝柔惠的腳步一頓,旋即又加快走了過來,看著槐葉。

“槐葉?”她說道,眉間幾分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槐葉原本也是謝柔惠身邊的丫頭,只是因為袁媽媽死後,謝柔惠情緒不穩,見到槐葉就哭,謝大夫人無奈只得將槐葉送去別的地方,轉眼快要兩年了,竟然在這裡見了。

“是啊,我還以為母親把你送出去了呢,原來你還在家裡啊。”謝柔嘉高興的說道。

槐葉此時卻有些惶惶。

“奴婢在庫房,今趟人手不夠,所以才來幫忙的。”她說道,一面施禮,“奴婢這就出去了。”

她說罷竟然轉身就向外跑去。

謝柔嘉愕然。

“槐葉。”她喊道抬腳要跟上。

教授打鼓的女先生此時進來了。

“都站好,三人一面鼓。”女先生說道。

謝柔嘉只得停下腳,看著槐葉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了。

“她一定是怕姐姐你想到袁媽媽傷心。”她對謝柔惠說道。

謝柔惠擠出一絲笑。

“她和你說什麼了?”她問道。

“什麼也沒說啊。”謝柔嘉說道。

“什麼也沒說嗎?”謝柔惠再次問道。

“沒有,她就認出我了,跟我打招呼,我都沒認出她,然後就叫姐姐你。”謝柔嘉說道,“姐姐,槐葉竟然做了粗使丫頭啊,要不我們把她…。”

謝柔惠卻拉著她的手,打斷了她的話。

“她認出你了?”她問道,“認出你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她認出我是二小姐嘛。”謝柔嘉笑道,想要握住姐姐的手,卻發現姐姐力氣很大,竟然沒抽回手來。

“她…”謝柔惠驚訝的說道。

話沒說完,那邊的先生敲了下鼓,咚的一聲打斷了她們。

“上課了,不許說話。”她喝道。

謝柔惠回過神忙鬆開謝柔嘉,衝先生歉意的施禮,謝柔嘉也忙站好。

“總是拖累惠惠挨訓。”謝柔淑在後撇撇嘴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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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的有些蕭條的院子裡不斷的響起鼓聲。

“小姐。”江鈴從門外探進頭,“邵家少爺來了。”

謝柔嘉懶洋洋的哦了聲,手下不停。

“讓他進來吧。”她說道。

邵銘清走進來,看到那女孩子依舊坐著打鼓,眼皮都沒抬一下,他也沒有說話,徑直走到窗邊。

“在姑父那邊吃了一些烤肉,有些渴了,泡些解膩的茶來。”他說道。

一旁的丫頭應聲是,前幾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