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頂上正中懸吊一個具大夜明珠,四射光芒,四周亦有小夜明珠點綴,便得整個大殿亮如白晝,四枝頂梁大柱分列四角,柱上雕龍畫鳳。

“宛若,給皇上敬酒了。”齊寒楚打斷了她的環視,宛若收回視線,舉起酒杯,同他們一起一飲而進,沒想到卻嗆得她直咳。齊寒楚則關心地為她拍拍背,問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宛若擦了擦嘴,感到一陣目光,抬頭望去,只見那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哼,笑我不會喝嗎?宛若用眼瞪了他一下,發現他卻不惱,嘴角的孤度又再次拉長。

是他,那個笑容她見過。正是那天她迷路後遇到白清瑟,他怎麼會在這。今天的他還是一身白衣,那邪魅的眼睛試探性地看著宛若。

“皇上,小侄敬你一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完一飲而盡,翻手亮了一下杯底。

“好,聽聞世侄尚未娶妻,要不要朕給你牽線。”皇帝哈哈大笑道。在銀國三王子來此之前就收到銀國國君白澈允的書信,說他的兒子這次來不僅是替他來祝壽更是想讓他在這裡能找到意中人。

“多謝皇上美意,小侄希望能像您一樣,自己去尋找到一個可以共度一生的美眷。”白清瑟答道,那雙眼卻似有若無的看向宛若。

“好,好。那就不說這些了,來,大家喝酒。”皇帝舉杯道。

原來每個皇帝都有這種闢好,為人點鴛鴦譜,不說點對的,萬一點錯了那可不是誤了兩人的一生。

宛若坐那裡腦裡暈沉沉的,剛才那杯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後勁這麼大,只喝了一杯她就感覺有點醉意了。

宛若乘他們酒興正濃,悄悄地溜出來。無意識地走,來到一個小池邊,她坐在那裡讓風吹有些暈的腦袋,看著月光散在池面上泛起的點點銀光,她開始神遊。

“誰?”宛若突然感到有人碰了她一下。

“是我。”一個低沉的聲音。她沒有回頭,知道是他齊寒楚,“見你睡著了,怕你著涼,所以想為你蓋件衣服。”

“謝謝。”宛若拉了下披在肩上的衣服,“坐下來我們聊聊好嗎?”

齊寒楚跟她齊肩坐下來,“我並不知道父皇為什麼說出剛才的那些話,我原以為這幾天跟他說的話他相信了,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再逼你了,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無論你是不是,都不要告訴軒兒真象,起碼現在不要,好嗎?我怕他會受不了。”

“好。”也許皇上剛才也是為了軒兒才那麼說的,可是他會為了孫子的感受而讓自己的臣子誤會嗎?

“對於你那天說的話,我答應你。”

“兩位這麼好的興致呀!偷溜出來談情。”一道聲音破空而來。他們轉身望著聲音來源,只見白清瑟站在他們後面不遠處。

“瑟,你怎麼也出來了。”寒楚拉起宛若問道。

“喝太多了,出來透口氣。沒想到卻看到有人在這裡親親我我。”他那微揚嘴,帶著曖昧的氣息。

“你還是嘴裡不饒人!你這次來父皇可要我好好招待你的,你可不能不給面子,來,回去再喝。”齊寒楚豪氣地道。

原來他就是銀國三王子,剛才皇上說的時候宛若還在猜想,這個人物到底長什麼樣,沒想到她早就見過了。“你們先進吧~我想再坐一會兒。”宛若道。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齊寒楚關心地問。

“沒事。”

“那還是進去吧,我們出來這麼久,軒兒見不著,會擔心地。”

“嗯,那好吧!”三人一行回到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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