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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說什麼好。
武神也是一樣。
沒人說話,兩人異常尷尬的大眼對小眼地對看了一會,武神嘆了口氣,扭頭自顧自走了。
“你送她到哪哩,關我屁事。”王天逸看著自己袍子上的茶漬很惱火。
“這位小哥,好啊,老夫林羽。”一個消瘦的中年男子進來了招呼王天逸,身後跟著的是左飛。
“鳳凰刀林羽前輩啊!”沒想到林羽也到了建康,一來他是左飛的師傅,二來林羽在江湖上的聲望也和丁玉展相似,王天逸早在青城學藝的時候就聽過他的俠義大名無數次了。知道此人在崑崙樹散的情況下,一人帶著以前兄弟下屬的親屬子弟四海為家,生活艱辛,甚至到了賣藝為生的地步,但並不因為貧困做惡事,反而窮而彌堅。多做俠義,行事公允,江湖上提起來都是豎大拇指的。王天逸對他的人品也是非常敬佩,加上和左飛的關係甚篤,所以見了林羽行的是弟子禮,禮節甚是恭敬。
“我剛剛到建康。”林羽回答了王天逸的問安寒暄,嘆了口氣,接著臉色一振,和王天逸山南海北地聊了起來。
王天逸自己信奉忠心二字,林羽所行源於儒家,兩者一脈相承,加上一個心有敬佩,又身體力行,另一個一生為獻見多識廣,兩人聊得甚是投機。
清談了好久,王天逸看林羽所問似有所指,就直接問道:“林先生可有什麼事情要在下幫忙?鄙人錦袍隊斯理就是為各路貴賓排憂解難的,您但說無妨。”
林羽猶豫了一下,問道:“王司禮,碧環的事情我想你幫下忙。婦人講三從四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是夫人的陪嫁丫鬟,自然是我崑崙的人,而非武當門徒。現在她一個女兒身卻在外面拋頭露面,不來伺候主人,實在是與禮不符,可否請你把她送回我崑崙此處。”
“你也來當說客?可惜,碧環現在是個寶貝,不能給你們。”王天逸暗想,臉上卻一臉苦色道:“林前輩說的都是至理,但是江湖之上也有規矩。她手裡的武當金牌是重要印信,我們不敢隨意處置。”
“金牌是夫人的,她一個丫鬟拿著主人的金牌就是招搖撞騙!難道長樂幫連這個都不知道嗎?”林羽臉上顯了一絲怒色。
“所謂金牌只是身分信物,但信物就是信物,不然還要製造信物做什麼?”王天逸說道:“不過幸好的是,武當貴客馬上就要到此,我們將把此人送交武當客人定奪,反正你們是一家親,不用擔心什麼。”
林羽又說了很多,但王天逸就是不鬆口,這可是幫派的事,怎麼可能鬆口。王天逸看林羽一臉頹喪,暗想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
左飛送了王天逸出來,瞅見四下無人,左飛拉了王天逸一下,王天逸愕然扭頭去看,叫道:“你又被你老師罵了吧?這是什麼臉色啊?跟我去喝酒,去不?”
“唉,”左飛臉色其實比他掌門好不了多少,一會青一會白:“那潑婦本來就是仗武當勢欺人,是崑崙人見人怕的貨色,那天她怒火沖天的馳出壽州,老師就覺得事情不妙,想跟著過來,但幫裡事情也很多,他今天才到建康,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知道了事情之後連死的心都有了,唉,把我狂罵了一頓,就差拿刀出來砍死我了。”
王天逸心想:“我們把碧環調來,不過是為了讓章高蟬把慕容家的妖精趕走,別整個門派跑去慕容麾下,誰料想章高蟬堂堂一個武神居然如此沒種,居然用躲而不見的!結果事情結局變得好得難以想象。但這和你左飛一個崑崙小手下有什麼關係?”
於是王天逸問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老師罵你做什麼?”
左飛往地上一蹲,滿臉沮喪地說道:“唉,別提了,老師說這是狂奴欺主,說你當時既然在場,為什麼不上去一刀砍死她?”
“啥?”王天逸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