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然後收進了儲物戒中,並隨口應道:“好。”

“師叔祖,時候不早,那我們告退了。”霍祥連忙道。

“讓蕭問送你們一程吧。”

這從瞭然峰到物華峰可相當遠,若以小仙的腳程趕路,只怕半夜才能到,霍祥等人自然不會拒絕左凝清的提議。片刻後,一朵紅雲便從瞭然峰升起,上面載著蕭問等五人,後面還跟著嘶風,向著物華峰風馳電掣而去。

“蕭問,還不謝謝我?有了那信物,以後你在鳴劍宗還不得橫著走?!”剛開始飛行沒多大會,霍祥便向蕭問邀功。

“我早晚都會有這麼個信物好不好?”蕭問直接道。

“但是至少今晚不會有吧?現在既然已經有了,你就該謝我,趕緊!”霍祥理所當然地道。

“我還讓嘶風送你回去了呢,抵了!”蕭問笑道。

“奸詐!哎對了,我問你個問題,你說兄弟之間更親,還是師徒之間更親?”

“這有可比性嗎?”蕭問反問道。

“你看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了。”霍祥伸手指向遊青、蔡林豐和馮寧道。

其實馮寧根本沒啥表情,倒是遊青和蔡林豐的表情比較明顯,八成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拜師,所以這會師徒情對他們來說什麼都不是,此刻的他們眼中只有兄弟情。對他倆來說,毫無疑問,兄弟是要親於師徒的。

霍祥也不管蕭問是怎麼想的,直接道:“你看到了,他們也都覺得兄弟情大於師徒情。現在,因為咱們是兄弟,所以我們叫你蕭問,因為你和左凝清師叔祖是師徒,我們又該叫你師叔,既然兄弟情大於師徒情,我們以後就只以兄弟相稱,你要敢讓我們叫你師叔,可別怪我們跟你急啊。”

“也就你把這個當回事,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嘛,你不是叫蕭問都已經叫習慣了嗎?若是改口叫師叔,我自己都受不了。”蕭問無所謂地道,而後忽然笑了起來,又道,“我小時候有個屁大點的鄰居輩份偏偏挺高,認真的話我應該叫他爺爺,有人的時候我從不叫他,沒人的時候全都叫他二勝子,他也跟在我屁股後面一口一個蕭問哥,哈哈。”

“我炸!感情你根本不在乎,那我還糾結個屁!”霍祥咧嘴道。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得了吧,就你還君子。”

眼見倆人又要鬥嘴鬥下去,遊青忽道:“說真的,蕭問,那塊玉牌你的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嗯,我知道。”蕭問點頭道,而後又想了想,“我這輩分的事咱們還是先不要聲張,不然咱們五個當著別人的面都不好說話,而且現在也確實只有瞭然峰的人和宗門裡的一些高層知道。”

“好。”

將霍祥四人送回物華峰後,蕭問便又回了瞭然峰,照例打坐、挖礦、睡覺。

次日一大早,蕭問便直接向著物華峰趕去,在那裡便讓嘶風先走了,而後他則和其他新晉弟子一起去的易老峰。

轉眼便是大半天過去了,半下午的時候總算是把易老峰上該瞭解的都瞭解了個遍。此時剩的時間說少不少,說多又不足以再去別的地方了,易老峰帶隊的那位梁師叔乾脆提議去演訣場去看看。

演訣場就在易老峰的半山腰上,乃是一片極大的供峰上弟子演練仙法、切磋技藝的場地。那些新晉弟子全都是年輕人,遠遠地看見那演訣場就有些躍躍欲試。

等真進入那演訣場,竟見大部分人都圍在了中間的一個白石高臺下,臺上有兩人激戰正酣。

臺下的觀眾也全是易老峰的弟子,明顯分成了好幾波,有的支援高臺上的一個符道真仙,有的則支援另一個訣道真仙,還有一部分保持中立的。

沒多大會,那符道真仙一記雷符祭出,終於把那苦苦防守的訣道修士給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