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你就得。。”高老師骨子裡的教書育人情懷又發作了,對白胖子表弟耳提面命。

“就得怎麼樣?”白胖子突然對這個有些神秘的表哥很是有所期待。

“就得。。以德服人。”高鳴輕輕一笑。

甯浩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昨天怎麼沒見他以德服人呢?反而是極為瘋狂的在人家玻璃上連砸了五個大洞。好吧,畢竟他只是砸車,沒有砸人,應該是另類的以德服人的一種吧。

“喲,這不是甄少嗎?怎麼著,今天也想來玩幾把?不知道帶錢了沒有啊。”對面走過來幾個年輕男女,其中一個長得還算白淨,就是臉上帶著一絲邪氣的青年遠遠的就朝甄歡喜喊。

高鳴嘴角微翹,別的不說,自家這個表弟知名度還挺高,走哪兒都有人認識他,只是,這人緣貌似不咋的啊,這怎麼來個人都跟對頭似的呢?

說實話,這也不是甄歡喜人緣的問題,原因是來這裡的大多都是跟老張家親近的圈子裡的人。自然,和高家走得較近的甄家在這兒肯定就不怎麼受待見。白胖子到這兒,沒有人見人欺,都算是混得挺開的了。

當然,倒也沒人敢對甄歡喜如何,頂多也就是嘴上佔點兒便宜,讓白胖子心裡不爽而已。這群公子哥兒沒一個傻的,小輩們互相鬥鬥嘴那只是口舌之爭,長輩們自然不會搭理些許小事。

如果再過分了,那可就麻煩了,誰也不會為自己家族豎下大敵。

“賈興旺,我帶沒帶錢關你毛事?你一假貨跑我真金面前咋呼啥呢?哎,你那個兄弟咋沒跟你一起來呢?”白胖子這會兒有高鳴在側,底氣足的很,這話犀利得跟刀子一般。

高鳴也笑,你還別說,白胖子這損人的點切入的挺準。賈興旺,這倒黴名字一聽,這家人就興旺不起來。話說“賈”這個姓也是挺悲哀,凡是寓意好的名字配上這個姓,就得變味兒。

可是,也不能叫不好聽的名字啊,賈混蛋嗎?賈姓的長輩們可也真是夠操心的。

不過,這位賈興旺的老爹,絕對沒操多少心,就那麼隨意一起。

其實,賈興旺他爹是真冤枉,這名字都是賈興旺的爺爺取的名,興旺發達,一個賈興旺,一個賈發達,這兩兄弟一人一個,倒是誰也沒虧欠。否則白胖子也不會叫囂讓賈興旺的兄弟也出來了,這兩弟兄每次一起出來,大家想不笑場都難。

白麵年輕人臉色一黑,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名字實在是個硬傷,尤其是在京城這個看全天下人都是土包子的地界,他這名字著實是土的掉渣。但爺爺給取的,兩兄弟就算是心裡再悲苦,也只能硬受著。

雖然跟白胖子關係不怎麼的,兩家老人在工作中就是各有各的佇列,但平時互相鬥個嘴什麼的,都還互相留點兒面子,沒想到今天這胖子就像吃了春藥一般,上來就如此毒舌。

尤其是他身邊那個相貌普通的大學生模樣的小子,竟然也笑得牙豁子只冒,不由更是怒從心起,指著高鳴就準備開罵。

不能動甄歡喜,不代表他不敢動這個從來都沒見過的普通年輕人,這對於賈興旺來說,是個最佳的出氣筒。

不料,他還沒開口,高鳴就悠悠然的領先說道:“你雙目焦黃,面色蒼白、經脈紊亂。內熱嚴重。痔瘡出血症狀,如果再引動肝火,我敢保證,可不就是便血那麼簡單。”

此言一出,正準備出言怒罵的賈興旺先是一愣,繼而臉色漲紅,兩眼噴火,如果高鳴是隻雞的話,他絕對沒有上的意思,直接開吃了。

高鳴說得自然沒錯,他自家事自家知,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的,痔瘡犯了,搞得不僅菊花處天天火辣辣的疼,還經常處於令人尷尬的溼潤狀態。

去過多家大醫院都說只能動手術,一想到****從未為君開的菊門竟然要被一把刀破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