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靜,這門我剛剛開啟忘鎖了,你去陪趙大娘吧,我來鎖。”這聲音不算小,他想著屋裡的張東兵聽到了,也能找個旮旯衚衕好好躲躲。

張巧靜上下打量著丈夫,剛狐疑地想說些什麼,就聽裡面傳出男人興奮的粗喘:“巧芳,巧芳,我好喜歡你……”

她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孩子都生了,男人什麼時候會出現這種聲音她當然不會陌生,巧芳?

她二話沒說一把推開丈夫,只想著看看是不是妹妹三丫?如果是的話,她要趕緊想辦法幫著掩飾,怎麼也不能把這事捅出去。這丫頭瘋了?和男人搞破鞋搞到姐姐家不說,還大白天的不關門?說她沒腦子真是一點都沒冤枉她。

朝著半敞開的門往裡一看,她這火蹭蹭就冒到腦瓜頂,只見張東兵光著個膀子,露著兩條大腿,全身上下就穿了條四角褲衩,正抱著一卷兩米高的塑膠布啃的歡呢。

好啊,這大白天跑他們家來發騷來了,平時看著人五人六的,這是什麼破爛貨?抱著塑膠布想她妹妹?簡直是氣死她了?

賈志傑也呆住了,他不記得張東兵有什麼精神上的毛病啊?可這也不是正常人能幹出的事啊?

他呆住了,張巧靜可不管那個,既然沒有三丫什麼事,她還客氣什麼?再說讓他在這巧芳、巧芳的一頓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妹妹真怎麼地了呢?

想到這,她順手抄起一旁掃雪的大掃帚,就往屋裡衝去:“我打死你個神經病,讓大白天的跑到我家發瘋,老孃打死你……”

“嗷……”這種掃雪的掃帚可不比屋裡掃地的笤帚,那個硬就別說了,一掃帚打到張東兵比女人還要白的後背上,把張東兵打的嗷一聲蹦起多老高。

賈志傑一個沒攔住,眼瞅著好友的後背瞬間瑞彩千條,多了無數的血淋子,他一呲牙,有些不忍的閉上雙眼,想想都替對方疼的晃。

“啊——張巧靜你瘋了?賈志傑快攔住你媳婦,這婆娘是抽什麼瘋?賈志傑——”突如其來的疼痛,把張東兵所有的幻想都打散了,一時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他,被打的抱頭鼠竄,邊跑還在那納悶自己的衣服被誰脫了?

這一喊,後屋的人都聽到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能引出殺豬般的嚎叫,滿屋子的老老少少都爭先恐後地跑了出來。一見賈志傑兩口子在裡面一個打一個拉的,都好奇的問站在一旁的趙大娘。

那趙大娘總算是找到存在感了,剛剛她雖然沒有聽到張東兵嘴裡喊巧芳,但跟著張巧靜的屁股後面,她也看到對方光著膀子抱著塑膠布啃,這可是件特大號的新鮮事,她連比劃帶說的,頓時,張東兵及其猥瑣的形象,都深深的刻印在眾人的心中。

就在張巧靜衝進西屋的瞬間,站在大門外,拿著個破水杯在那晃的張巧芳也轉身進院,悄聲無息的加入了看熱鬧的人群,和這些小媳婦一起紅著臉,聽趙大娘講述剛剛某人發情的一面。

最後這場鬧劇,以李書記出面,把自己女婿領回去算是結束,看著面色鐵青的村委書記,張巧芳心裡生出了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讓你姑娘仗勢欺人破壞人家的姻緣,當然,這種孽緣破壞了也好,否則自己穿過來,要是有這麼個丈夫也夠糟心的。

她今天之所以這麼大方的動用了法術,還要感謝二姐家的發芽蔥,至少她知道,這世界也是有靈氣的,即使少得可憐不能讓她修真,但至少能時不時的讓她浪費一把,這樣她也就滿足了。

至於她那個二姐夫嘛……呵呵,不急,咱們來日方長。

張巧芳裝模作樣的把二姐勸回了屋裡,看著給自己倒水的妹妹,張巧靜低聲嚴肅道:“巧芳,你看到了吧?那張東兵就是個神經病,大冬天的,不對,和冬天沒什麼關係,就是夏天也不能光個膀子抱著塑膠布啃,我看他簡直病的不清,你自己在家可離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