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桑寧。

他會把本體放在別墅裡就不會毫無防備,但這不包括他親自領進家門的桑寧,更別說她還是那副白骨的主人。

他從未對桑寧設防,即使明知道桑寧的心從不在他這裡,她也依然是他存在的意義。如果連她都需要防備,那麼他的存在也就沒有了意義。

她是自由的。

他是自找的。

古珧落定,站在這裡不再有逃的念頭,嘴角勾著一抹輕嘲——本體都在人家手上握著,只消手上一用力捏個粉碎,他也就屍骨無存了。

還有什麼逃的必要?

曲小路笑一下,“真可惜,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