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之地之中,地面上擺放著一名名隱士的身體,每一人都是一個模樣,渾身上下被扒了個精光,直剩下一個褲叉。

其中,還有一名女行者,一無例外,都被扒了個精光,只剩下一個褲頭和一件抹胸。

這些全都是木痕三人乾的好事,此時三人已經笑的不停,不自覺的掛著笑意,一看就知道三人撈了不少好處。

木痕算算時間,道:“進去的人應該沒多少了,這次大獲全勝,夠我們笑上好幾天了。”

東方牛嘻嘻的笑個不停,嘴巴都合不上了,可想而知撈了多少好處。

飛魚雖然沒說什麼,可看他那聚精會神,握著戰矛盯著地道不放的表情,也知道這次的收穫不小。

“還有無淚城的少主、天仙門的人沒有出來了,也不知道他們得了多少好處,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木痕完全將混元陣撐開了,算計著裡面還有那些人。

東方牛輪著狼牙棒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傻傻的笑道:“怕什麼,這麼多人都沒有一個跑掉,給他們全擺在這。”

怪石林之中,不知什麼時候,一層淡淡的暗紅色的霧氣瀰漫了天來。

地道之中的打鬥聲音已經消失了,非常的安靜,好似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咦?怎麼還不見出來?一點聲響都沒有?”過了許久,飛魚感到不對勁了,三人在外面等了大半天,可裡面什麼聲音都消失了。

東方牛提著狼牙棒走到了地道入口,探著腦袋往裡看。

地道之中,那些遠古的文字閃爍著遠古的神華,似刀如龍,每一個字都是一條生命一般,在流轉,三人之中沒有人能夠看懂。

飛魚雖說生於遠古,可是長樂村之中當時一樣為凡人的聖土,行者之中的文字他並不認識。

“還真怪了,怎麼一絲的聲響都沒有了,算算時間,該出來了?”東方牛道。

木痕也感到不對勁了,天仙門的人與無淚城主府的人,在裡面的時間太久了,不應該如此。木痕也走上了前來,看著那流轉的神文,皺起了眉頭。

“邢大哥,你認識這上面的文字嗎?”看著那些文字,木痕忍不住問邢義。

邢義也皺起了眉頭,仔細的打量了之後,在木痕腦海之中搖頭道:“只識得了了一些罷了,與我們那個時代的文字相差了太多。”

遠古時期,每一位大帝都是一個巔峰的時代,其中的文字各不相同,都在經歷著一次次的變革。

“古之大帝很少有同時證帝之人,大帝與大帝之間是根本不可能同時存於世間,唯有古神皇可與大帝共存。”邢義開口道:“每一位大帝,生命都是幽長無比,其中的文字都相差太多難以辯認。”

古之大帝、神皇,那都是天地之中至高的存在,世人來回輪迴了十世,古之大帝、神皇容顏卻是依舊。

世間在進步,神文也在一點點的改變,慢慢的讓人難以辯認。

青帝,為世間最後一位大帝,存活的時間最長,共活了三世,第一世為青木神皇為其輪世復生,第二世靠無上大道硬破宇宙規則,共為三世,是世間唯一一名三世大帝。

地道中的神文比青帝還要久遠,為上一位大帝,甚至還要上一位大帝時的神文。

“這大山是一直都存與花妖巢穴之中的嗎?”看著地道中的神文,木痕忍不住朝飛魚問道。

飛魚想了想,道:“不是,遠古魔君被封之前,花妖的巢穴之中並無此山,是那位大聖從遙遠的時空用大神通攝來,用於鎮壓無元魔君。”

這座大山之中,封禁有遠古魔界無元魔君,來臨神秘,不為世人所知。

“難怪如此。”木痕點頭,猜出了神文可能來至更遙遠的一個大帝的時代,當然不是邢義所能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