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嘯讓她上車,“怎麼了?”正嘯抽了張紙巾給她,關切地問;雖然他經常〃關心〃各種女人;但都是應酬式的;但是這個女孩子的淚水;卻真心把她打動了;他確定她是真的傷心;絕不是矯揉造作。

“我……我想家。”白霜低著頭抽泣著。

正嘯有些心疼,這麼小一個女孩子,應該還是第一次不能喝家人團聚吧!

“哎,真是委屈你了。別哭了啊,等你的電影上映了就可以回家了!”他也不太會安慰人,就硬邦邦地說些話。

白霜抬頭看了他一眼,抽泣地小聲了些。“正嘯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啊?傻丫頭,我要是你我也會哭的,哈哈!”

白霜笑了,天真無邪。

很快就到了新人公寓。

白霜沒有下車,正嘯奇怪地看著她,笑著提醒道:“到家了。”

白霜忽然側過身深深地望著他,柔柔哀求道:“正嘯大哥,你陪我上去好嗎?這個樓裡今天一個人都沒有了,我真的好怕。”

正嘯探出頭望了一下,公寓的宿舍沒有一家亮著燈,心想發展的好的新人都搬出去了,發展的不好的都回家了,連天真都回家了,確實沒什麼人了。於是就答應了。

白霜住在三樓,正嘯就陪著她走樓梯,樓道里有些昏暗,又寂靜空曠,每走一步都有回聲,白霜的小手緊緊地握住他的大手,正嘯震驚了一下,她的手柔軟、冰涼。

送到了房間,白霜開了燈,正嘯看到她的屋子乾淨整潔素雅,被子是粉色的,桌子上放了很多書,牆上是一副水墨畫,是朦朧的江面上,有幾支蘆葦,上面有幾隻鳥飛過,遠遠的對岸彷彿站著一個嫋娜的女子。畫的左側題了一首詩: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正嘯這才恍然大悟,這原來是白霜名字的由來。

白霜脫了大衣,裡面是一件白色復古半袖蕾絲連衣裙,露出半截細嫩白皙的手臂,也凸顯出曼妙的身材。她看他看畫看的出神,不好意思地笑道:“這是我爸爸畫的。”正嘯想來她家肯定是,但也沒問她家裡的事,只是說:“原來你的名字是這樣來的。”白霜含笑不語。

“好了,不早了,我回去了,你要是怕就開著燈睡覺。” 正嘯喝了口茶就起身要走。這時;白霜突然從後面抱住他的腰,“正嘯大哥,你不要走好嗎?你陪陪我,就今天。求你了。”

正嘯被她嬌柔的身體這樣一抱;不知怎的;頓時渾身心急火燎起來;但他終究是個定力十足的人。轉過身,看她滿臉驚恐地望著他,實在惹人憐愛,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她的臉,懇切地說:“白霜,我不是什麼好人。我是個花花公子。”

白霜撩起眼,認真地說:“我知道,你有很多女孩子。我也知道你有女朋友,我見過她,她很漂亮,我知道你只屬於她。可是我喜歡你,不管你是怎樣的人,我都喜歡,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你愛我一次好嗎?”說著她眼裡又噙滿了淚水,滑落在正嘯的手指上。

她身上、臉上、整個人透出來的那種柔弱和嬌羞,只要是個男人,恐怕都會被喚起內心的佔有慾和控制慾,欲罷不能。

正嘯也不例外,他的心化了,捧著她的臉,用大拇指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吻了她的唇,她緊緊地摟著他,生怕他逃跑了似的,她身上還是那股茉莉花香。她柔軟的胸部在他胸口此起彼伏。

正嘯忍不住了,喉結一緊,頓時覺得胸口烈火如焚。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他象牙般光潔緊緻精壯的身體,白霜只是羞澀驚恐地看著他,像一頭受驚的小鹿。這讓正嘯更加心動了,邪魅地笑道:“看了我的,也讓我看看你的。”便伸手把白霜背後的拉鍊一拉,整個裙子就自動地掉落下來,露出白的通透的**,細膩得像個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