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律己趁她這陣慌亂,翻身壓住她就進去了,嚴以沫悶哼了一聲,就是這幾天天天和他那個,可是她覺得有些受不住他的勇猛無敵,整個人直往上縮,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固定在床上。

他要的狠,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吞到他的肚子裡一樣,眼睛還是紅紅的,蘇律己嘴裡還嘟噥道:“看你這回還長不長記性,還狡辯,不知悔改,”嚴以沫實在受不了他這樣折磨,小泣說:“錯了,錯了,該也不幹了,”蘇律己聽完後更加的來勁,嚴以沫在他這麼折磨自己的情況下一陣疼一陣極樂的喊啞了嗓子。

後來,一直做到她實在受不了了,又哭著軟聲的求他好久好久,又是認錯,又是喊蘇營長,可是他就像是沒聽見似的,又開始折騰她,於是他一把拉了她起來,讓她上身整個趴在床上,又開始折磨她。她哼著哼著,實在受不了又暈了一下,蘇律己停了下來看了她一眼,而嚴以沫確是一陣顫抖。

夜裡嚴以沫夢見自己被一座大山壓著,呼吸都不順,沒辦法只有推開這座大山,可是越推它他就壓的越重。心裡一陣慌,她猛的醒了過來。透過窗簾的縫看到天還沒有亮,屋子裡悶悶的,她被蘇律己圈在懷裡,凌亂的大床上,兩個人不著寸絲的相擁著,原來自己夢中的那座大山就是蘇律己。

後來她又覺得熱,掰開他的手探出身子去摸被子裡空調的遙控器。稍微的一動,他馬上有些醒,問了聲幹什麼。

“我熱。”嚴以沫揉著眼睛小聲的嘟囔,他啞著嗓子“唔”了一聲,一把把她拉回來,手纏在她腰上,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被他抱的緊緊的。伸長了手在床頭櫃上拿了遙控器開空調。清涼的風吹下來,他嘀咕了一句什麼,從地板上拉了一條薄被上來,把她裹住了再抱在懷裡。

嚴以沫裹著被子窩在他心口,他的下巴輕輕抵住她頭頂,手牢牢的摟著她的腰。聽著他呼吸勻長,她迷迷糊糊的覺得,夜色好像溫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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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了每次都稽核不透過,為毛…。為毛……。什麼東東,氣的偶真是不想再寫了

第二十九章 前有狼後有虎

有的人你看了一輩子卻忽視了一輩子,有的人你只看了一眼卻影響了你的一生,有的人熱情的為你而快樂卻被你冷落,有的人讓你擁有短暫的快樂卻得到你思緒的連鎖,有的人一相情願了N年卻被你拒絕了N年,有的人一個無心的表情卻成了永恆的思念,這就是人生。

嚴以沫早上醒來,身邊的人又走了,就想起了前幾天看過的這樣一句話,她和蘇律己是什麼樣的人呢,不相愛吧,還幹著夫妻間的事情,相愛吧,總覺得他們在一起缺少點什麼,還是不要再想了,越想越亂,還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看了看時間,我的天啊,竟然是十點半了,頓時一排黑線出現在頭頂上,這時候,電話竟然響了,是始作俑者,懶洋洋的拿起電話:“喂,蘇營長老有什麼事情麼,”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們打電話或者說話的時候,她就管蘇律己叫蘇營長而不叫他的名字。

“我約莫你就快要醒了,所以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一聲,我給你請假了,今天你不必去上班了,”

“你幫我請假了,那麼你怎麼和我們主任說的,”蹭的一下子做了起來,急忙忙的問道。

“我就是實話實說的唄,還能怎麼說?”那邊蘇律己能想到嚴以沫氣急敗壞的樣子,嘴角不知不覺的笑了出來。

“你……你,不和你說了,”啪的一下子掛了電話,自個獨自坐在床上省著悶氣,這人不會真的請假說真話吧,那自己這臉不是丟到太平洋去了麼,明天還怎麼去上班啊,想了又想,他不可能這麼說,怎麼也是一營之長,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逗自己玩的。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