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臉欣喜的跑到了錢一飛的身前抱住了他。

錢一飛愛憐的拍了拍沫沫的後背,輕聲說道:“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恩。”沫沫堅定的點了點頭,只要是錢一飛說的話沫沫都會無條件的相信。

“哼!小子,你是幹嘛的?口氣倒是不小啊!”孟頭光神色輕佻的看向錢一飛,眼神中滿是鄙夷和不屑。

“你還沒這個資格問我。”錢一飛不屑的瞥了孟頭光一眼,環視了下辦公室裡面的人,淡淡的說道:“今天在這裡的一個都跑不了,先說說,誰是校長?”

孫校長愣了一下,隨即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我是第一高中的孫校長,你就是沫沫說的什麼哥哥?”

孫校長看向錢一飛的眼神裡面帶著一絲絲不屑,對於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人的第一印象往往就是以貌取人,錢一飛向來低調,尤其是衣著方面。

見錢一飛穿了這麼一身地攤貨,腳上還穿著一雙夾腳的拖鞋,孫校長的心裡更加鄙夷了,沫沫是個窮人家的孩子,這認的什麼乾哥哥看來也不是個有錢人,如此一來,孫校長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就是沫沫的哥哥。”錢一飛淡淡的說道。

“那好,那你一會兒跟我辦理下退學手續吧,沫沫使用暴力欺負同學,影響十分惡劣……”孫校長振振有詞的說道,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錢一飛給打斷了。

“欺負同學?影響惡劣?尼瑪的,你自己都不信吧?”錢一飛冷笑一聲,不屑的看向孫校長。

有種人在說謊話的時候總喜歡提高聲調,來掩飾自己的心虛,而孫校長就是這種人,正義凜然的外表下掩藏著一顆虛偽的內心。

“你……你這小兄弟怎麼說話呢?怎麼可以直接罵人呢?”孫校長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錢一飛,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心虛了吧?你們這樣對待一個小女孩難道就沒感到羞恥嗎?”錢一飛冷冷的看向孫校長。

“你……你……我沒心虛,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孫校長訕訕的說道,底氣明顯不足,“沫沫就是違反了學校的紀律,打傷同學也是事實,學校對她做出開除的決定也是有根據的。”

“哼!打傷同學?這種理由虧你們想的出來。”錢一飛不屑的冷笑一聲,“那你倒是說說,沫沫打傷誰了?”

孫校長理直氣壯的指向坐在沙發上的孟瑤,認真的說道:“就是孟瑤同學。”

錢一飛的眼神隨後投向孟瑤,此時孟瑤目光閃爍的偷偷看了過來,跟錢一飛對視之後又立馬移開了,雙手緊緊抓住了孟頭光的胳膊,一副怯懦委屈的模樣。

“哼!就是這個小太妹?”錢一飛鄙夷道。

“放肆!你罵誰小太妹?”孟頭光頓時拍案而起,怒斥道。

錢一飛冷冷的瞥過孟頭光,說道:“你著什麼急,一個個來,一會兒有你好受的。”隨後,錢一飛又眯著眼睛看向孟瑤,說道:“我沒記錯的話,前幾天你還帶了幾個人在教室欺負沫沫,話說你還是什麼板寸哥的女朋友啊?”

聞言,孟瑤的身軀顫抖了一下,遂即臉上浮起一絲疑惑的神情,故作不知的說道:“你說什麼呢?我一句都聽不懂。”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你也算是不要臉中的極品。”錢一飛冷笑道:“那倒是說說看,沫沫怎麼打你了?又打在哪裡了?”

“打在這裡了,有淤青為證。”說著,孟瑤將手臂抬了起來,將那一塊淤青展示給錢一飛看。

錢一飛輕佻的態度讓孟頭光很是惱火,從剛剛一進門,錢一飛就直接無視了孟頭光的威嚴,對於他說的話更是理都不理,這讓孟頭光大為惱火。

“小兄弟,做事之前要先考慮下後果,否則你會為你的衝動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