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什麼。」

我特麼沒對布失畢怎麼樣啊!賈平安需要想想。

張輝告辭,出了這裡後,他尋了個心向大唐的龜茲官員喝酒。

「武陽侯在龜茲究竟是做了什麼?」

他很好奇。

龜茲官員抬頭,眼中有回憶之色,「武陽侯……他那次來了龜茲,國相那利與阿史那氏私通,國主不能阻止,引以為恥,那利隨即謀反,伏兵於宅子裡,可卻被武陽侯一把火給堵住了……隨後城中兵變,武陽侯一百騎鎮壓了他們。」

「厲害!」

張輝不禁讚嘆著。

「大將羯獵顛一直心懷不軌,見狀就果斷髮動,那一夜……喊殺聲震天,武陽侯率五十人從後面突襲,所向無敵,斬殺了羯獵顛。」

「那一夜,國主跪地高喊大唐威武……」時隔已久,再度提及時,官員依舊震驚,「武陽侯舉著羯獵顛人頭的模樣,我至今依舊記得。」

張輝舉杯一飲而盡,「壯哉,我大唐虎賁!」

賈平安躺下了。

「武陽侯!」

包東的聲音讓賈平安炸了,「咋?」

沒完了是吧?!

「有胡人在外面跪著,身後帶著好幾輛馬車。」

我管他胡人還是天竺人!

「睡覺!」

賈平安一覺醒來已經是凌晨了。

舒坦!

他起床洗漱,開始操練。

刀法一日不練就會手生,迎敵就會手滑。

一套刀法下來,賈平安嘆道:「無敵了。」

包東推開大門,驚呼道:「誰?」

門外,巴克被凍的面色發青。

他再度跪下,「求武陽侯饒命。」

他知曉自己沒法跑。

龜茲不小,可大唐此刻駐軍越來越多,賈平安一句話下去,他能跑哪去?

這位大唐冉冉升起的將星,要弄死一個胡商,那真是太簡單了。

我真賤!

包東回身,「武陽侯,那個胡人還在。」

「沒被凍死?那算他運氣好。」

賈平安有些小遺憾。「讓他進來。」

巴克腳步僵硬的進來,跪下,頭也不敢抬,「求武陽侯寬恕……」

隨後有幾個胡人抬著東西進來了,全是箱子。

箱子堆滿了半個院子,最後進來的是兩個女人,依舊是黑袍蒙面。

「我發誓,這兩個女人我並未觸碰過。」

巴克跪在那裡瑟瑟發抖。

他發誓只要能活命,下次就讓別人來大唐,他就蹲在安西之外。

昨夜他去了解了一番賈平安,才知曉了賈平安在龜茲製造的腥風血雨。

我特孃的竟然敢衝著這樣的殺神不屑的譏笑,作死啊!

這半院子的錢財讓巴庫痛徹心扉。

「中午再說。」

巴克大喜,急忙告退。

賈平安打個哈欠,「包東,雷洪,你二人看看值多少錢。」

一番檢視,包東和雷洪都驚呆了。

「大手筆!」

賈平安覺得這也算是大出血了。

那兩個女子站在那裡,不敢抬頭。

這兩女人是個麻煩啊!

回到家中,兩個婆娘會打翻醋罈子。

關鍵是賈師傅對大洋馬也沒什麼興趣。

「你二人……」

兩個少女跪下,身材高些的用蹩腳的大唐話說道:「主人,我們來自於拜占庭……」

東羅馬帝國?

賈平安有些懵逼。

他原以為這兩個娘們來自於西方,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