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弟妹妹過得好,而小葵的幸福,在你手上。等會兒她醒了,我試圖跟她談談,她可能很難接受現實,或許又會暈過去。對她來說你是很重要的人,這麼艱難的時刻你不是應該陪著她嗎?”

林宇多少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點頭,不好意思地嘴硬說:“我憑什麼走?我本來就不走的!我就是出來透透氣。”

傻小子,裝什麼裝。初陽揶揄地笑。看到他的牧馬人拐進山腰上的停車場,他的好夥伴雨仲跳下車往山上走來,他忍不住想使壞,故作憂慮地再加一點料:“哎,你知道雨仲去拿什麼藥材嗎?我真不知道這些年你怎麼照顧小葵的。”

林宇果然上當,他緊張地問:“不是說小葵只是睡著了沒有大礙嗎?她究竟怎麼了?嚴重嗎?”看初陽一個勁搖頭嘆息,著急地叫道:“到底怎樣啊大哥!雨仲哥去拿什麼藥了?”小葵身體一向不好,這兩天奔波勞累又少吃少眠,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又受這樣大的刺激,不出事才怪。

初陽一臉的奸詐:“安胎藥。”

吃驚、狂喜、驚嚇、難以置信……林宇臉上的表情又開始千變萬化。

“好好對她!要是讓她皺一下眉,我會揍你!”初陽把林宇對他的警告原話奉還,像一個武林高人那樣哈哈大笑著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後記

若干年後。

辛語葵:她比從前豐潤一點,但據林宇千萬次的說這樣更好看。對生活依然甩手不管形同白痴,那是因為她什麼都不需要操心好麼!反正帶孩子、做家務、開畫展、賣畫數錢……一應俗務全部都是林宇的事。她每天只管睡到自然醒、隨性畫幾張畫、穿成女神那樣去出席各種獲獎晚會就好。小小宇十分不解地說,爸爸,媽媽真是又懶又笨都不會做家務,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只好捱餓。林宇教訓他說:“臭小子,我不在家你就不會打電話給保姆阿姨來做飯給媽媽吃呀!餓著媽媽小心我回來收拾你!”只有一樣讓他頭大,小葵動不動就愛給初陽打電話,一說就是半個多小時,任他在她身前身後穿梭繚繞,擠眉弄眼吹鬍子咧嘴跳脫衣舞大秀腹肌都不為所動。更過分的是,只因為羅初陽隨隨便便一句“你若生個小小葵……”的話,她當真就撤了安全措施懷了二胎!林宇對小葵是心疼加感激,他何嘗不想多要個孩子,但是他不想老婆那麼辛苦啊!他立馬對工作和家庭做了重新規劃,未來三年都是以照顧老婆為主了好嘛!……一干人等守在產房外四個多小時,精疲力竭的小葵和初生嬰兒才被推出來。如願以償,是個閨女,長著小嘴哇哇啼哭不止,羅初陽一接過來,小姑娘小嘴咧一咧扯了個無邪的笑,打了個呵欠掛著眼淚在初陽懷裡睡得安穩。羅初陽對小葵母女的影響如此深遠,真是令林宇嫉恨交加,他一邊喂小葵喝蔬菜湯,一邊咬牙切齒地說:“哼,跟你再親你也就是她舅,我才是她爹!”

羅初陽:依舊是四處飄蕩,國內國外,山裡城中,寫字、賣畫、講課、出書、拍照、採訪……這個世界多麼好玩,他從來不願放棄玩耍的機會。偶爾良心發現,就回下石羅村小學教小孩子畫畫,去看看心底牽掛著的人們。每年回光明頂的小屋隱居一段時間,調養身心。八卦一下優質男身邊有沒有女人?那個傳說中能夠走進大神內心的萌妹紙暫時還沒有出現啊,他已經看破紅塵得其真諦,自有其不受干擾的小宇宙。

辛巨偉:老來兒女雙全,實在是心情美妙。雖然初陽還是一張冰山撲克臉,見了他頂多點點頭,能叫一聲辛先生都算是客氣的,或許一輩子都不可能叫他一聲爸爸,但不管怎麼說,身上流著他的血液這是不會變的。他除了叫羅蕊經常把小小宇接到家裡享受天倫之樂而外,就是動力十足地拼殺商場,不是他年老不服輸,而是因為他現在有了新的人生目標。初陽創辦了二十多個“向日葵兒童繪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