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們救巫咸的時候,我就是用冥焰熔斷鐵鏈,而捆縛九嬰翅膀的鐵鏈上有妖皇的萬妖之力,所以這九嬰才無法掙脫。”我舔舐了一下嘴唇深吸一口氣說。“九嬰不是畏懼我的冥焰,而是希望我能用冥焰熔斷鎖縛翅膀的鐵鏈。”

“一旦沒有鐵鏈的束縛這祖妖便可一飛沖天離開這黑淵之底。”銀月心有餘悸的對我說。“妖皇都深知這兇獸殘暴難馴,冥皇若是解除九嬰的鐵鏈,這兇獸便是真的如虎添翼了。”

“我們已經被困在這黑淵之底,九嬰好歹也是祖妖被鎖在黑淵實在委屈,我們既然出不去不如就當是幫九嬰一把。”我重重嘆了一口氣說。“何況我們身上巫咸不惜犧牲自己留下的妖法也堅持不了多久,與其和這九嬰兩敗俱傷,還不如成全九嬰自由。”

銀月一聽也無話可說默默點了點頭,我伸出手靠近九嬰的背脊,可能畢竟是見識過冥焰的威力,九嬰多少還是有些忌憚,要知道我若這個時候突然擊中九嬰身體,這祖妖頃刻間便會被冥焰焚成灰燼,九嬰有些狂躁的蠕動著身體但最終還是安靜的停在我面前。

我的手握住捆縛在九嬰背脊上的鐵鏈,冥焰剎那間熔斷不知鎖縛九嬰多久的枷鎖,當鐵鏈完全被冥焰熔斷的那刻,九嬰蠕動著巨大的蛇身向後遊弋,然後猛然張開那碩大無比的雙翼,從洞口照射進來的光線頓時被九嬰龐大的翅膀所遮擋,黑暗把我和銀月籠罩其中,九嬰應該是終於得到解脫,九個巨大的蛇頭仰起嘴裡發出震耳欲聾的嘶鳴聲,想象被困在這黑淵的宣洩。

那巨大的雙翅上下起伏整個黑淵頓時飛沙走石,捲起的大風吹的我和銀月都不由自主往後退,九嬰應該很久沒活動過這對翅膀,招展了幾下後靈活自如的收攏,九個猙獰恐怖目露兇光的蛇頭盯著我,巨大的蛇身重新向我們遊動過來。

看著這真如同銀月說的那樣如虎添翼的九嬰我多少有些開始後悔剛才的決定,那九嬰畢竟是兇獸所有一切在其眼中怕都是食物,如今想必我和銀月也不例外,何況這還是一個擁有不死之身不知道什麼是畏懼同時能駕馭無上妖法的祖妖。

銀月已經慢慢彎下腰應該是打算變成九尾妖狐,我的雙手也緩緩展開隨時能祭出冥焰,要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時在九嬰沒有防備的時候我就該擊殺這兇獸。

九嬰停在我們面前久久用那令人恐懼的九頭蛇眼盯著我們,我和銀月全神貫注的戒備,有丁點異動便會先發制人,然後我看見九嬰那九個蛇頭垂落下來,可這絕對不是攻擊的狀態,以九嬰的迅猛和殘暴絕對不會如此緩慢的低垂下頭。

當九嬰那九個蛇頭低垂在我面前那刻,我茫然的和銀月面面相覷的對視,這上古兇獸用一種近乎於臣服的姿勢把頭低垂在我面前,距離我不過就幾寸的距離,然後抖動了幾下後展開那碩大的翅膀。

“九嬰是想帶我們飛出這裡!”我突然恍然大悟,這上古兇獸之所以對我們溫順並非是我們身上有巫咸傳承的妖法,而是我幫其解脫九嬰感激才會心甘情願臣服。

可能銀月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堪稱上古第一兇獸的九嬰竟然會臣服在我面前,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看見我緩緩伸出手撫摸在九嬰中間的蛇頭上,九嬰非但沒有牴觸反而把九個蛇頭埋的更低,銀月在旁邊看的瞠目結舌,我小心翼翼爬到九嬰的背脊上,銀月過了好久才清醒過來,依舊有些不敢相信的坐了上來。

那九嬰豎起的鱗甲剛好可以固定住我們的身體,然後敏捷的遊動到黑淵的洞口,那一刻我又看見九嬰蛇眼中的殘暴和殺戮,久久的望著那頭頂的光亮,渾身透著一股難以宣洩的暴戾。

碩大的雙翅展開猛然一震九嬰巨大的身軀竟然真的緩緩懸浮起來,等到九嬰調整好姿態,九個蛇頭對準頭頂的光亮,雙翅用力起伏我們只感覺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從黑淵之底一飛沖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