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柳仰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滿臉不屑的看著陳泰。

陳泰撿起那令牌,發現那樸實無華的令牌上面僅僅只有一個“秦”字,但是單單一個字便給人一種壓迫感。

“秦家!聽說沒有,小心膽子被嚇破咯。”蘇千柳唏噓的說道。

陳泰眯了眯眼,盯著那放浪不羈的青年人,手上旋轉著那令牌,說道:“秦王令,你是秦家的人?”

蘇千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昂首挺胸地看著陳泰,傲慢的說道:“看著你有的實力,別跟著那女人了,跟著小爺我讓你成天花天酒地。”

陳泰皺著眉頭,嘆息一聲說道:“秦家怎麼出來這麼傻的人。”

蘇千柳雙手交叉在胸口,不耐煩地說道:“小老頭,想好沒有,以後跟著我蘇千柳混,順帶讓你見見我秦二爺。”

陳雪兒靠在陳泰旁邊,戳了戳陳泰的胳膊,開口說道:“泰叔,他是秦家的隸屬家族蘇家的人,不過,,,,”

陳泰打斷了陳雪兒的話,大聲說道:“蘇家什麼狗屁家族,秦家我還要掂量一下,這蘇家我們陳家一點面子不用給。”

蘇千柳聽到陳家這兩個字,直接感受到手腳冰涼,心想著難道這個老頭是碰到陳國安了,那他旁邊就是他最親的女兒了,回想起出發前的夜晚,蘇家家主託著蘇千柳的手叮囑過儘量不要惹青陽城陳家的人,還要給陳國安留點好印象,方便以後結交陳家,若是能得到她女兒的青睞,那麼我們蘇家也算是熬出頭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控制了,蘇千柳急忙踢了踢旁邊的蘇大強,急促的說道:“秦二爺寫的那封信呢!”

蘇大強急忙翻箱倒櫃的找時,蘇千柳拱手行禮,恭維說道:“晚輩在京城便聽聞陳國安老前輩的英雄事蹟,沒想到這樣碰面的,晚輩對前輩的崇拜如同。。。。”

陳泰急忙打斷了蘇千柳的話,掂量了一下那令牌,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你們這群酒囊飯袋為什麼會有秦家的秦王令?”

這時蘇大強從袖中取出了那封信,遞給蘇千柳,蘇千柳拿到信看著上面提名的秦雲天,心裡那塊石頭算是放下了。

蘇千柳將信件名字露出來,說道:“我們受秦二爺,秦雲天的指示來青陽城招呼朱家長女的。”

陳泰點了點頭,把秦王令丟給蘇千柳,說道:“注意一下,我不是陳城主,但是我身後確實是我們陳城主的女兒,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蘇千柳急忙驅散護衛,拱手示意道:“前輩武藝高強,晚輩定當去陳家拜訪,為自己的冒犯之舉道歉。”

陳雪兒冷哼一聲,說道:“不用。”然後直接朝著回家方向去了。

蘇千柳盯著那俏麗的背影,冷笑一聲,心想老子哄好那老頭子一定將你弄得十天下不來床。

蘇千柳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蘇大強說道:“走,去蘇家,先把正事辦了。”

陳雪兒轉過彎以後,急忙朝著家方向跑去,到達陳府門口,門衛低頭說道:“恭迎大小姐回家。”

陳雪兒直接朝著偏房去了,大聲喊道:“江燁哥哥,不好了,江燁哥哥。。。。。。”

江燁原本就在偏院練劍,聽到陳雪兒叫喊的聲音,順著聲音邊走邊應和回道:“我在這裡。”

陳雪兒一下撞在江燁懷裡,江燁還沒來得及反應,江燁直接被撲倒在地上。

陳雪兒愣了一下,坐起身子,急忙伸手摸索了江燁的身體,問道:“怎麼樣了,我剛剛有沒有把你傷口弄破了啊。”

江燁抓住那渾身摸索自己身體的小手,笑著說道:“沒事,沒事,傷已經好了。”江燁說完抓著陳雪兒的細手伸向自己的衣服內,讓她接觸了自己的面板,說道:“看,沒事了吧,別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