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臉震驚,到底信中寫的什麼東西,讓祁雨山這個應心伯心甘情願地跪下。 江燁眼光注視在地上地信紙上,隱隱看到:“小燁,你先別急著進宮,等著小姨我帶著你進,要不然你皇帝舅舅會殺人的。” 江燁看完這些,嘴角微微上揚,想到:“這人還真是欺軟怕硬的主,但是,在南陽朝內,誰不怕皇帝呢?” 同樣不知道所以然的還有祁雨柔,看著自己哥哥變得這麼嚴肅,也沒有再說話。 楊昆俯視著祁雨山,開口道:“這下心滿意足了吧,當初不讓你看,你這非要看。。。” 祁雨山不敢多說任何一嘴,靜靜的接受著楊昆的說辭,猛然間被楊昆順手拉了起來,笑著說道:“這教導人的老毛病又犯了,都忘了你還在這跪著了。” 祁雨山張了張嘴,緩緩說道:“應該的,接受長輩教誨怎麼樣都可以。” 楊昆笑了笑,繼續說道:“這種小事別放在心上,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們南陽朝好多英勇之士最初都是這般。” 祁雨山借坡下驢,接著說道:“對的對的,本來就不是有著多大的誤會,現在解除了肯定要好好的。” 江燁眼睛放在祁雨山身上,總是感覺這人態度突然的改變是有原因,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現在在平等王前,必須要表現得很好。 張文敏緊緊的跟在江燁身後,看著面前這官僚主義風格,內心有些許不悅,但是不能直接表現出來。 平等王笑了笑,繼續說道:“解開誤會就行,不管怎麼說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我們這些老頭可沒有你們活力旺盛,南陽朝的復興還是靠你們的。” 江燁回頭看了一眼張文敏皺緊的眉頭,攤了攤手,表示現在也出乎自己的預料了。 平等王看了看兩人神態,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開了,我就不留著你們了。搞得我故意刁難一般。” 祁雨山拱了拱手,說道:“全聽平等王大人的說法。” 話音落下,祁雨山將落在底下的信撿了起來,朝著江燁遞了過來,輕聲說道:“本來無意冒犯,之前出現的誤會還請世子不要過度計較。” 平等王過來拍了拍二人的肩膀,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不管怎麼樣,解開就行。” 江燁輕哼一聲,將信接了過來,開口道:“祁少爺看完了也就沒那麼多好奇心了。” 平等王瞥了一眼江燁,輕咳一聲,對著沈念瑩說道:“沈丫頭,我這最近要有點難受,你來幫我針灸針灸。” “好。”沈念瑩應和一聲,朝著楊昆指引了一個位置,說道:“王上這邊走。” 平等王看著遮在低聲交談的江燁和祁雨山,說道:“這就對嘛,把什麼都說開,老頭子我就先走了。” 話音落下,平等王大步走了進去。 江燁雙手環胸,審視著祁雨山,說道:“你當真這麼簡單就屈服了。按照你剛剛展示的傲氣,似乎你不會這麼消停下去的。” 祁雨山大笑了幾聲,看著江燁說道:“沒想到我們只不過碰面幾次,你就對我有著這種瞭解。” 祁雨柔在祁雨山身後身子一顫,祁雨山拍了拍,讓她安心,繼續說道:“你初到京城自然不知道這位平等王的厲害,當年為救其子一人獨闖漠北營地十幾所,,,,” 江燁抬手託著下巴看著祁雨山的眼神中的敬畏,心中的疑惑也少了一些。 張文敏雖然對於平等王楊昆有著印象,但是事實上並沒有關心,畢竟藥王谷已經不問世事多年,也就在京城的時候聽著街邊評書人述說了一些,沒想到那人居然是平等王的本身。 江燁輕咳一聲,打斷了祁雨山的話語,說道:“你對平等王的尊重我理解了,今天的事情出現了這個結局以後還希望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妹妹,別在繼續做這些錯事了。” 張文敏在江燁身後淡淡地一笑,想著起碼這個女人不會成為江燁的後宮之人,這也算是美事一樁吧,畢竟少一個人就少一個對手,之前的已竟不能改變了,後來的必須要好好選擇一番。 祁雨山應和一聲,緩緩轉過身子,拉著祁雨柔朝著門外走去,在門口淡淡地說道:“在京城,事情沒有孰對孰錯,有的只是實力和背景的強弱。” 江燁微眯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