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被拆開,裡面僅僅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小菡,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找母親的道路上了。

記得母親把我帶回家族的那一刻,不受到任何人的待見,二房的人更是把我視作仇敵,總是覺得我這個外姓人不配在這裡,但是你還是毅然決然的給我姓氏,給我新名。或許你從未知道,在你第一次在家族為我撐腰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並且愛的不能自拔,你那挺拔的身姿在我面前站立的時候是那麼動人,雖然那只是你的簡單日常行為,但是我卻念念不忘,我深知你我之間的差距,我瘋狂修煉,還是沒有比得上那剛剛認識你的江燁,但是我現在知道那份差距不是僅僅透過我修煉就能彌補的。

所以我需要得到一個答案,我想這個答案的來源應該在母親哪裡,我想看看到底是母親對你重要,還是江燁對你重要。

朱昊空。”

江燁摸著下巴仔細看著信件,說道:“看來這小子真的愛的你,可惜現在已經陷入瘋狂了。”

朱碧菡手在顫抖著,內心極不想承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是信已經在手上了。

江燁伸手輕輕抱著朱碧菡,給朱碧菡一點心理上的安慰。

朱碧菡緊張地說道:“不行,這個人是白眼狼,他要對母親動手!我們要回去,趕緊回去。”朱碧菡說完這話,直接衝出了房門,快步朝著馬廄跑了去。

江燁撿起那信,看著門外朱碧菡已經騎著馬快跑了出去。

江燁立馬收好信,跑了出去,恰好常昊牽著馬不解的回來了,江燁一把奪過馬韁,對著常昊說道:“若是朱昊空回來一定要控制住,等我們回來再說。切記。”

江燁的黃階靈魂瞬間洶湧而出,目標直接鎖定在前方正在騎馬奔騰的朱碧菡,隨後騎著馬追了上去。

常昊愣了愣,反應過來,喊道:“江公子,那馬是個病馬,跑不了很遠的路程的。”

門口的守衛認識這些名氣比較大的人,對朱碧菡自然沒有阻攔,直接讓她跑了出去。而江燁則是在門口和守衛解釋了很多次還是不讓出去。

那守衛說道:“江公子,你快回去吧,陳城主下了死命令不能讓你離開青陽城,你也原諒一下小人,小人這樣可是受皮肉之苦的。”

江燁看著守城衛士怎麼不讓自己出去,衝出去也不行,腦袋迅速旋轉,最後想起來今天陳國安給自己的大司馬的令牌,直接丟了過去,說道:“我這封陳城主的命令出門辦事,有令牌為證。”

那守衛看到令牌自然不敢怠慢,直接放江燁出行。

江燁走出城門,繼續感受朱碧菡身上的氣息,最終確認位置,騎馬緊追上去。

她在跑,他在追。。。。。。

馬匹質量相差甚遠,在這山間小路中,朱碧菡的馬匹比江燁的馬匹快上很多。

最後,江燁感受到朱碧菡停在一戶人家之中,雖然隔著還是很遠,但是那馬已經不動了,江燁下來朝著那馬腿踢了一腳,但是那馬還是不動。

江燁直接朝著那深山的人家飛奔而出。

在一座深山小院門口,朱碧菡輕勒馬僵,最後馬兒停在門口,朱碧菡直接跳了下去,慢慢地朝著裡面走去。

一進門,看門的狗出來叫喚了幾聲,看到是朱碧菡手上拿著大刀後又進去了,朱碧菡一步一步的走著,喊道:“母親?母親?你在家嗎?母親?昊空來了嗎?昊空!你在嗎?我看到你在傭兵工會留的信了,昊空,你出來咱們談談行不行!”

朱碧菡手拿大劍,輕輕地把門推開,只看到一個身姿綽約的婦人被綁在椅子上面,嘴上塞滿了各種布,眼睛卻迷迷糊糊的,看到門被開啟時的朱碧菡,瘋狂搖頭!

朱碧菡大喊道:“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