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鬍子的手慢慢地停了下來,笑著說道:“如果我膝下的女兒跟著江燁會不會顯得過於表面了。”

陳國安擺了擺手,笑著說道:“當著人面敲人家牆角,你不道德,況且你還是讀書人呢。”

齊書春輕哼一聲,淡淡地說道:“那個有點厲害的不是三妻四妾,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妻管嚴?”

陳國安沉寂一會,淡淡地說道:“我覺得你的顧慮是多餘的,雖然秦家是瑕眥必報,但是對於江燁這個孩子來說,只要他還在青陽城待著,我覺得秦家不敢動手。”

齊書春將手靠在身後,停止陳國安繼續輸送內力,緩緩說道:“秦家不會,但是我覺得秦山會,所以我才斷了他的內力,起碼兩年他的實力恢復不了,至於他能叫誰來處理江燁那就看江燁自身的能力了。”

陳國安那眼眸中透出一抹讚許,對著齊書春說道:“你想的遠,我那剛剛拿出來塵封十年的佳釀,要不要去喝一杯。”

齊書春笑著回道:“那必然去!”兩個身影緩緩地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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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燁一步一步地走到門前,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黑壓壓的一批人,江燁有些驚歎,這一個城計程車兵就這麼多,怪不得就算自己父親失蹤了,漠北到最後也沒有攻下北黎。

石獅子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說這些確實有一定的原因,但是習武之後都有著每個人遵守的條約,那就是受限之後不得參與到戰爭之中,畢竟一個受限境利用天地之力對付正常人或者這種業境、弓境之人簡直就像殺雞一般。”

江燁恍然大悟,輕咳一聲,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