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燁眸子聞聲而動,想著除了江家之外還有別的家族在旁邊觀望,但是沒想到居然朝廷官員也在摸探底細。

不料,江安福嘴角微微揚起,表情好像早就知道要發生這些事情的一般,背脊挺得格外筆直。

“是唐心傑唐大人啊~在旁邊觀戰許久難道你也要上來試試?”

江安福身軀向前拱起成作揖姿勢,開口道。

忽然,空中出現一隻龐大的機械鳥,鳥背上隱隱有一位中年男子佔據在上面,單手結印而讓機械鳥緩緩向下降落。

江燁悄悄吞了口唾液,心想就算是二十一世紀也沒有這種隨意指揮的飛行器,這裡的人這麼牛嗎?還是封建王朝已經有著工業革命?

在江燁思考的這幾分鐘時間,唐心傑已將身前的機械鳥收好,說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職務。”

“唐總旗!”江安福瞬間改換口氣,大聲喊道。

江燁單手託著下巴,看著身前這位總旗,飛魚服這種顯眼的外套讓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皇城司。

唐心傑輕哼一聲,說道:“江安福,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大街上就找人打架,還好沒有漠北的使者團來訪,若是被莫被人看到了,丟人丟到漠北了。”

江燁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看著江安福的表情像是吃了死蒼蠅一般。

江安福張了張嘴,剛要準備說話,就被唐心傑制止住,唐心傑說道:“還有一點,你這不好好在九江郡處理事務,來平等王府門口乾嘛!”

江燁滿是笑意的看著江安福,這種看著別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太舒服。

唐心傑轉頭看向江燁,臉上多了些欣慰,說道:“你這孩子真是了得,這麼年輕就歸化境了!”

江燁拱了拱手,回道:“大人言重了,我這也就是運氣好罷了,靠丹藥什麼推擠上去的。”

唐心傑微微頷首,看著江燁繼續說道:“雖然實力可以,但不能放任在京城胡鬧,若是人人都像你們一樣在京城隨意戰鬥,那京城的治安等等是不是要徒增很多。”

唐心傑語氣柔和與剛剛和江安福語氣完全不同,更像是一個長者對晚輩的教導。

江安福輕咳一聲,說道:“大人說得對,我們就是來這找平等王,然後發現這個小賊在平等王府偷竊,這才大打出手,沒想到這小賊實力如此了得。”

“哦?”唐心傑身體表面緩緩出現淡粉色的光芒,轉頭看著江燁說道:“這麼年輕有手有腳,實力還可以居然想著做這些偷雞摸狗之事?”

江燁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的叔叔啊~”

“叔叔?”唐心傑腦海中泛起一絲疑問。

江燁眼裡擠出些許眼淚,說道:“我都已經不敢回去認祖歸宗了,你還要誣陷我,真要把我置之死地嗎?我們都是江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你這樣百年之後到地下和爺爺怎麼解釋。”

“你…”江安福大口喘著氣,說道:“你休要胡說!”

江燁裝模作樣的抬手擦起眼淚,說道:“叔叔既然這麼說,那我就不說了,你就讓我好好的回到北黎吧。”

唐心傑臉上的疑問陡增,低吼一聲,“都別說了!”

眾人瞬間擺正姿態,唐心傑看著江燁問道:“你說你沒在這裡偷東西,那麼你在平等王府做什麼?”

江燁從空間戒指拿出一張泛黃的房契,遞給唐心傑說道:“大人,這可是王爺賞給小人的,不是小人進來偷東西,這純屬汙衊!”

“這小子真有房契?”一番疑問湧上江安福的腦海中,厲聲說道:“大人,你明察秋毫啊,這房契是假的!”

“嗯?”唐心傑轉頭瞪了江安福一眼,說道:“本官做事還要你教?本官不知道好好檢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