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嘶、三人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我讓表哥把人頭遞給我、人頭又變成了我的模樣、我又把人頭拿給表哥、人頭又變成表哥的樣子。

“哈、這玩意兒有意思啊”!劉榮見人頭變來變去頓時來了興趣、沒有再害怕就要來碰人頭、不過被表哥躲過了。

“你小子不要命了?”表哥怒聲道。

“怎麼了?”劉榮撓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沒有猜錯的話、我和表哥都中蠱了吧!”我凝重的看著人頭道。

“蠱?什麼蠱?”劉榮永遠是問題最多的。

“蠱是苗族人養的一種蟲子、或者說是細菌,中蠱的特徵是身上某個地方浮現出有顏色的毛細血管,”我看著手掌上的蔓延開來的毛細血管道。

“那有辦法治嗎?”劉榮緊張道

我和表哥都沉默了下來、對於蠱我和表哥也只是聽老人們提起過的隻言片語、對蠱不是很瞭解。

我躺在地面上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劉榮見我躺下以為我是要自暴自棄、在這等死、就要上前說些什麼但被表哥阻止了,表哥知道我是在想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把這一切收入眼中但並未在意、慢慢閉上眼睛在腦海裡搜尋著可用的資訊、在這一刻我的腦子如同一臺高精密計算機、將可用的資訊聯絡在一起。

從死去的外地人來看、這種蠱進入人體一段時間後應該可以控制人的行動、而觸控人頭才會中蠱,那兩個警察也肯定發現了房樑上的揹包並且摸了這個人頭、蠱控制他們後讓其把人頭放進揹包,重新掛在房樑上、這個人頭應該是外地人從陷牛塘裡拿出來的。

等等、我腦子裡閃過一個新的資訊、原來聽人說過可以控制人行動的蠱,必須分為子蠱和母蠱、子蠱進入人體、母蠱傳送資訊讓子蠱控制人的中樞神經、從而控制人的行動。

子蠱潛入人體、母蠱會這那?我有些急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控制、心情越發急躁、鎮定點、鎮定點、我不停的給自己心理暗示、可都於事無補我的嘴唇已經被我咬的出血了,我的思緒陷進了某個死衚衕裡怎麼也出不來。

就在我陷入自己執念的陷阱時、胸口傳來一股清涼的感覺、讓我急躁的心情緩和不少、我睜開眼睛摸了一下胸口發出清涼感覺的地方、是我一直帶在身上的那塊吊墜、我把吊墜放到眼邊、以前從來沒有如此觀察過這塊吊墜、原因是它實在是太醜了,黑不溜秋的像一塊石頭的邊角料三厘米寬、四厘米長、上面坑坑窪窪,佈滿了蝌蚪一樣的一樣的裂紋、就是這樣一塊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的吊墜把我從執念陷阱里拉了出來。

我把吊墜從新放進衣服裡、有時候最不起眼的東西總是最重要的,我重新把眼睛閉起。

母蠱要對子蠱傳送資訊應該不能離子蠱太遠、我坐起身來掃視四周、陡然我看到表哥手上的人頭。

哈哈、我笑了、笑的很開心、“化吉怎麼了?想到辦法了?”表哥連忙問道。

我點頭道:“雖然我不知道可不可行但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我把自己想到的東西說了出來、表哥想了一會咬牙道:“幹、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好、我起身招呼劉榮在房裡找了許多枯木、我的想法是再厲害的生物也怕高溫、子蠱在體內顯然不能把手拿去烤吧!

母蠱應該在人頭裡、燒死母蠱應該可以讓子蠱停下來吧!

點燃枯木、火迅速燃了起來、火光映得我臉火辣辣的痛、溫度足夠了表哥把人頭扔進火堆裡、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一股肉燒焦的味道飄蕩而出。

我看著手上依然在擴散毛細血管心情有些沉重、忽然擴散的毛細血管停了下來、呼、我重重的鬆了口氣一種劫後餘生地方感覺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