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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人影如輕煙一般飄過皇宮高牆,站在某一處宮殿的頂上龍九問道:“你還記得你母妃原來是住哪個宮嗎?”

忘塵翻了個白眼,“我是在冷宮出生的好不好?”

龍九聳了聳肩膀,“那就找個老宮人問一下就是了。”兩人便往宮人住的掖庭躍去,“你母妃的封號叫什麼?”躍入掖庭的院子龍九小心避開侍衛之後便向忘塵問道。

“我記得母妃曾經說過她以前是四妃之首的德妃。”忘塵努力想了一下才答道。

得到了答案龍九躍上屋頂,掀開瓦片尋找著年老的宮女,兩人分頭行事,待找到掖庭最偏僻的一處,裡面全是上了年紀的宮女。龍九放下瓦片,翻窗跳入房間,隨手抓了一個老宮女點了她的睡穴便抓上她來到了偏僻的角落,點醒她之後馬上對她施展催眠術,在聽到原來德妃所住的宮殿現在已被賜給李玉芙時,龍九的眉頭皺了起來,對那個老宮女下了暗示之後龍九便把她送回了房,等龍九辦妥之後忘塵冒出來問道:“現在要怎麼辦?如果是那個李貴妃現在住那個宮殿的話,要去找東西有點難度。”

龍九目光灼灼的看著遠處,“先去探探再說。”兩人拔地而起,如靈巧的燕子般躍上房頂向著李玉芙所住的宮殿躍去。

飄上了屋頂,龍九小心的揭開瓦片,卻意外的看到了司徒昊琰正在床上和李玉芙顛鸞倒鳳,忘塵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聽著下面那曖昧的聲音,不由得面如紅霞,龍九無奈的蓋上瓦片,看來下面的兩人一時半會也不會結束,打了個手勢就和忘塵回王府了。

回到奕兒的忘塵所住的房間,奕兒正在房中等得不耐煩,看兩人安然回來不由喜道:“小姐,怎麼樣?”

忘塵沒好氣的說道:“不怎麼樣,今天不方便,只有再找時間去了。”

龍九笑了笑,看來外面傳聞李玉芙寵冠後宮還是有根據的,司徒昊琰現在召寢最多的就是李玉芙了,看來下次還是先向敬事房的太監打聽清楚皇帝的動向再行動不遲。

讓那兩丫頭休息之後龍九也自回房,回到房中,司徒昊齊依然醉得不省人事,夢中還在喃喃自語,龍九無語的看著床上那個霸佔了床中間的人,脫掉外衣抱來被子便去旁邊的軟榻上休息了。不管司徒昊齊對夢梓的感情到底是不是依靠痴情蠱,這個孩子的事都讓他受到了傷。

京城的某處民居,臉上有著詭異花紋的灘鷹面前正站著白夢梓身邊的那個侍女紅蛛,“那個女人果真是個絕色?”灘鷹的嘴邊掛著一個邪邪的笑容。

紅蛛忙垂下眼簾,“外面盛傳一舞傾城的齊王妃豈會是個姿色平庸的女子?灘鷹大人如果不信,待親眼見到便知紅蛛沒有妄言。”

灘鷹不耐的揮了揮手,“你回去告訴她,我知道怎麼做了。”

紅蛛忙向灘鷹施了一禮就退下了,如果小諾在的話便會知道這一禮只有族人向族中長老級別的才會行此大禮,灘鷹揮退紅蛛之後,走到屋內,拿出一個卷軸輕輕展開,而畫中那個飄逸若仙的女子不是龍九是誰?這幅畫不知是誰人所作,畫的正是龍九在太后壽辰之上的舞姿,作畫之人筆力了得,把龍九舞動之時的靈動和柔軟恰到好處的表現了出來,灘鷹輕輕的撫摸著畫中之人的臉龐,“這一次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

第二天司徒昊齊頭痛欲裂的醒來,龍九早已梳洗完畢,看到他醒來便喚人進來侍候,司徒昊齊揉著頭問道:“昨天本王?”

龍九抬眼看著司徒昊齊:“王爺昨天喝醉了,把臣妾的鳳泉都喝光了。”司徒昊齊有點尷尬的看著龍九,“本王先去上朝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飛快走出了蘭苑。

忘塵端著早餐走進來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