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回事?”

江浪一怔,微笑道:“不會吧?你也別不好意思了。我瞧羅大哥跟你可是天生一對兒……”說到這裡,忽見韓竹君蒼白著臉,咬著嘴唇,神色不善,便不敢再說下去了。

他心下頗感奇怪,回思著那夜與夢中老人在無錫城中跟蹤韓竹君和羅豐,聽到兩人在廢宅中的對話,以其時情形看來,他二人青梅竹馬,同窗學藝,應是情投意合,均有締結鴛盟之心。如何現下竟變成這樣?

韓竹君雙手捧著茶杯,怔怔發呆,良久不語。江浪默坐不動,也不作聲。

過了好一陣,韓竹君長長嘆了口氣,偷偷瞧了他一眼,飛霞撲面,露出了少女嬌羞,低聲道:“我跟我師兄,唉,以後只能是同門之誼,跟祁、晁、方等師兄一般。江大哥,你,你別再胡思亂想、瞎猜一氣啦!”

江浪伸手搔頭,道:“我,我不是瞎猜的。”

韓竹君俏臉一沉,頓了頓足,惱道:“哼,我知道了,定是羅師兄揹著我胡言亂語,一廂情願。他,他也太過份啦!”胸口起伏不定,顯得甚是著惱。

江浪搖頭道:“你誤會羅大哥啦!其實他從未跟我說過你們倆的任何事情,連一個字兒也沒有!那天我看見你二人不歡而散,你先離開了,羅大哥一個人站在那裡,好像很難過。韓姑娘,羅大哥心裡其實很在乎你的!”

韓竹君霍地站起身來,嗔道:“江大哥,你別再說啦!羅師兄的為人,我比你清楚!”頓了一頓,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很多事情,是勉強不來的。江大哥,我是來向你和鄧姑娘辭行的,既然她不在房中,便請你代我說一聲。我,我要走了。”

江浪起身欲送。韓竹君橫了他一眼,輕輕道:“你別送我啦。”低著頭走了幾步,到得門口,回過身來,遲疑道:“江大哥,我聽蓮兒妹妹說過,英雄大會之後,你一定會到處去尋覓江大嫂。你,你別忘了我在長街之上說的話……你保重,後會有期。”

江浪抱拳道:“後會有期。”

韓竹君默默的凝望著他,突然間臉色嬌紅,數度欲言又止,終於暗暗嘆了口氣,推門翩然而出。只聽得腳步聲細碎,一陣風般去了。

江浪呆望著韓竹君背影消失的方向,腦海中不禁湧現她在英雄大會上述說自己大敗雷奴經過之時眉眼盈盈的嬌態,忽忽若有所失,同時耳畔彷彿響起她當日的言語:“無論大家是什麼身份,你別忘了,咱們都是江湖上的好朋友。我還是那句話,你如果想要小妹幫你做什麼事,儘管開口,不用客氣!”

次日早飯之後,眾人來到賀家莊後山,比武照常進行。只是天山、峨眉、黃山等派一干人均已不再出現。

各派掌門自然心照不宣,均知自從至正禪師和雲雁道長等人昨天去了少林寺後,唐九姑和靜覺師太等人今日一早也首途去了西北。

黃山派的飛松道人自當日叮囑過黃山派的羅、祁、晁等幾名門人弟子之後,便向柳正義、賀昌告辭而去。他是武林前輩,能親自攜徒弟前來賀家莊,已是天大的面子。

柳賀二人挽留再三,見飛松道人去意已定,這才一起送出莊外。

此後一連數日,在柳賀二人的主持下,比武之事有條不紊的進行。

期間另有嘉興“煙雨鏢局”和泰州“五虎門”前來料理雲、彭二人喪事的一眾家屬和子弟,與會的各派武林朋友也幫著張羅。

第四日上午數場比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