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

“要那麼胖做什麼,難道你喜歡胖的。。。。。。”

說完撐不住臉又一紅,謝寶樹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輕輕的道:

“胖瘦有什麼打緊,我就是喜歡你,只喜歡你”

如玉心裡歡喜上來,也顧不得害臊了,目光落在他臉上仔細端詳他半響,抬起手輕輕撫上他的臉:

“你也瘦多了”

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寶樹忙用袖子慌亂的給她擦拭,自己也撐不住有點眼圈紅,抬起袖子抹了抹,四目相投,仿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兩人正在這裡拉著手垂淚,忽聽亭外那邊花樹下撲哧兩聲笑。

如玉唬了一跳,急忙甩開謝寶樹的手,站起來道:

“謝橋死丫頭,在那邊瞧我們的笑話,看我回頭還饒了你去”

雖說如玉和寶樹的婚事十有八九了,可畢竟是未婚男女,單獨在一起久了,傳出去也不甚好,謝橋自是不會真的躲開去,卻繞了圈,拉著秦思明的手又折回來,躲在亭子外的花樹後頭,偷著聽兩人說話,聽了半天就是你瘦了,你也瘦了,沒甚意思的話,不禁笑了起來。

秦思明抬手敲敲她的額頭笑了笑:

“偏你還這樣頑皮,回頭他兩個真惱了,可怎麼好”

嘴上這麼說,眼裡卻盡是寵溺,搬出來不過半個月,秦思明就明顯感覺到謝橋歡喜了起來,沒有過多的應酬,一早起來吃了早飯,便帶著丫頭去花園裡擷花,回來或看書、或寫字、或畫畫,午晌歇一覺起來,彈會兒琴,便盯著灶下做晚膳。

剛搬出來那兩天,秦思明還怕她管著上下瑣碎的事情嫌煩,可在旁邊瞧了兩日,竟是頗有興致的。

這個宅子雖說不大,也是三進的院落,後面還辟出這麼個小花園。原先安置在這邊和那邊府裡帶出來的,加上剛搬過來時,老太太怕人手不夠,特特遣過來的婆子丫頭,裡裡外外加起來,可也是上百的下人。

秦思明倒是領教了謝橋管家的能力,倒不知道何時學的這樣本事,成婚前老太太捧在手心裡,那用的找她理事,婚後她在安平王府裡,也是出了名的寬泛和順主子,如今出來了,她倒是規矩大了起來,雖說話還是那樣溫溫和和的,可底下的丫頭小廝們,竟是沒有一個敢扎刺的,處處井井有條。

秦思明這下才放了心,度量著,沒準是在雲州那會兒學的本事,晚上在一處的時候,也私下問過她,她那時笑眯眯的睨了他一眼道:

“和著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廢物,管個家罷了,有什麼難的”

小嘴一厥,嬌的不行,倒是又勾起了秦思明剛消下去的心火,翻過來按著她,又是一場糾纏才罷。

想到這裡,秦思明不禁抬眼瞧她,日光中膚色越加清透如玉,花影映在她身上的月白色裙裾上,搖搖曳曳更添幾分婉轉風情,映著韶華綺貌,彷彿池中開的正盛的白蓮,千嬌照水,嫵媚標格,不由的有點瞧呆了。

謝橋側頭瞧見他這副樣子,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琢磨什麼呢,大白日裡,可是著了魔”

秦思明回神笑了笑,攜著她的手進了亭子裡頭坐下才道:

“這裡甚好,不若咱們就在這裡吃飯吧”

謝寶樹如玉兩人拍手附和,謝橋只得讓巧月下去張羅,秦思明賞給巧月夫妻的院子,離這裡甚近便,出了府裡的側門不遠就是,因此巧月便也日日過來了。

謝橋總說讓她回去,雖說她婆婆也常在這邊,可那邊畢竟還有她公公和男人,巧月這丫頭卻說,那兩個見天的不著家,在外頭的事情多著呢,她自己在家裡也無事,倒不如這邊來,還能陪著說笑一會兒。

謝橋聽了,便不再管她,任她來去,如今自己身邊的要緊事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