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容,因為李志常非但沒有以硬碰硬,居然還毫無顧忌的將哈公的勁力全部吸收。

李志常一掌拍出,如山崩海裂的勁力,直衝著小衛而來。

他右手拿著連鞘劍對付哈公,左手出掌對付小衛。

完全沒有任何吃力。

要知道這兩人十數年前,在北方當真是橫行無忌的人物,不知多少江湖高手,都死在兩人手上。

潛修十數年,兩人更是大有精益,絕非往日可比,各自將自己這一脈的魔功推至登峰造極的程度,絕沒有一點含糊。

哈公奮力一喝,全身臌脹,一脹一縮,硬生生攜帶剛杖擺脫長劍的粘性。只看他汗珠如豆大,滴落在地面上,可知道為了擺脫李志常舉手投足間的一劍,便耗費了生平之力。

小衛亦是同樣不好受,她雙掌飛動,身形變幻在方寸之間,好似一種奇妙的舞蹈。一種不是外放,反而內斂的氣場,將李志常推金山倒玉柱的掌力,包裹起來,隨後小衛朝著秦淮河斜斜一引,河水炸開,好似一塊巨石砸進了淮河之中。

漫天水滴飛了起來,好似一場急雨,經久不絕。

雨滴落到李志常身週數尺之外,便給無形氣罩滑開。不能侵入半點,足見李志常的罡氣,已經到了無漏無缺的地步。

老屈依舊神色從容淡定。冷然道:“果然是舉世無雙的絕代劍客,不虧劍聖之名,這也更加讓我們留你不得。自從二十多年前,我們聖門從未嘗試過,不同派系的人物,聯手對敵,劍聖你算是第一個。光憑這一點,你就足以自傲。”

李志常微微一笑道:“如果是慕清流和墨夷明兩人聯手,或許我還得鄭重對待。似你們三個人出手,即使再來一百個,也傷不了我分毫。”

老屈首次動容,冷酷地笑道:“很好。你看來知道不少。殺你何煩勞動聖君的大駕,我最喜歡對你們自以為有能力的人出手。你只需要記住,我叫屈星甫,另兩位是衛娥和哈遠公,這都是我們真實的名字。”

李志常悠悠地開口道:“對不起,我實在沒有興趣記住無足輕重之人的名字,料來你們也殺過不少人,其中大多數不值一提的人物。你們不一樣也記不住麼。”

哈公狂怒道:“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吧。”

剛杖被他真氣貫注下,居然生出青芒。在夜空中,冉冉生輝。

可是這次出手的絕非哈遠公,也不是衛娥,而是屈星甫。

此人的魔功的確在三人中拍在首位。

不過李淑莊從始至終都沒有插話,靜靜地倚靠在欄杆上,一雙悠遠的眸子,忽而打量著秦淮河水,忽而注目場中四人。

看熱鬧似乎是女人的天性,她看來已經忘記了三人是跟她一夥的。

從一出手開始,其實便註定了一種結局,那就是三大魔門長老,如果不能獲勝,就必死無疑。

這是源於他們的功法一旦全力催動,就不會有任何餘地,既不給自己留餘地,也不給別人留餘地。

這也是魔門為何被稱之為魔門的道理,因為他們的一些功法,實在太過毒辣,不給自己或他人留出生機。

天道尚且要遁去一,而他們的功法卻反天道而行之,連咦都不肯留下,做事一定要做絕。

屈星甫手似鐮刀狀,尖厲的氣勁,足以破壞任何罡氣的防護,乃是他實力位列三人首位的主要緣故。

他這一路武功,名叫‘金剛破’。

意思是這世上最堅硬的金剛石也能破開。

這門武功乃是前古一代魔門宗師,周遊世界,最後在南方大洋彼岸,見到一種名喚做金剛鸚鵡的鳥兒,領悟出來。

金剛鸚鵡乃是鳥類中的大力士,主要是因為它們強有力啄勁。在那片大陸上,有許多異果,外殼堅若金石,可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