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你聽聽看裡面寫的是不是你?”鄧孝榮自告奮勇,準備現作一首。

得到小兔子的肯定之後,他想了一會兒,便清了清喉嚨唱了起來:我的寶貝,她叫小兔子,沒有長長地門牙,卻有甜甜地笑容。我的寶貝,她叫小兔子,不愛吃羅卜和青菜,卻依然甜美可愛。我的寶貝有好多的缺點,但是那又怎樣,她依舊是我最愛的小公主,噢……爸爸的小公主,我要帶你去摘星星,然後把它們放在籃子裡,鋪滿你整個夜晚的星空……

這首歌依舊單曲迴圈了好久,小姑娘倒是沒嫌棄難聽,只是一直看著他,鄧孝榮估計她這是害怕著什麼,所以即便是眼睛睜不開也不停的摸著他的手錶示自己的還在聽,一直到後來,大概是實在是撐不住,她便閉著眼睛問道:“爸爸,我媽媽還會回來嗎?”

她的這句話其實是肯定句,說明她對於包涵死亡的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認知的,他知道他不在的日子裡她一定經歷了什麼,所以思慮了好久,他決定實話實說,“媽媽不會回來了,我不想騙你,就是希望你不要難過,因為爸爸會替媽媽愛你。”

小姑娘聽了這個回答也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似乎只是在印證著些什麼,隨即道:“爸爸,那你能不把我送奶奶家嗎?我不喜歡他們,我也不喜歡我爸爸!”

鄧孝榮回,“爸爸保證,永遠不會讓你再去了。”

一句話說完小姑娘已經睡著了,不過拽著他的手卻怎麼都不放,鄧孝榮就著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覺著只有這樣才能讓這個才五週歲大的孩子安心一些。

……

從小兔子的房間出來之後客廳的燈已經被關掉了,鄧孝榮以為汪徒走了,心下還覺著挺對不起他,畢竟誤會了他這麼長時間,這會子他和小兔子團聚人傢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給他騰空間,對於在鄧孝榮的印象當中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種馬瞬間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可是帥總是不過三秒,當他開啟自己的臥室門的時候,手裡就被遞了一隻酒杯,酒杯裡半杯葡萄酒晃動著,杯麵上印著一早就洗漱完畢等著的半裸男人。

這一切無不昭示著又是一鈔戰鬥’即將開始。

而這裸、男不是剛剛才誇過的那慫又是誰?

“你沒走啊!我可告訴你,今天我身心俱疲,所以你自己解決吧!”說完,他一口將葡萄酒喝了,然後脫了衣服就準備睡覺。

汪徒卻回,“那你早說啊,那杯子裡是‘興奮劑’,早說我就不讓你喝了。”

鄧孝榮石化了,半晌回神一把將手裡的杯子往那慫砸過去,就知道他會躲,可是砸不中的話他哪裡甘心,這就做了一個假動作,而後一把正中他的臉,可惜被他的手給擋住了,好在手被劃開了。

圈子裡的興奮劑不是春、藥什麼的,只是助興會讓人更加容易興奮的藥劑,沒有什麼太大的副作用。

可是鄧孝榮覺著吃這個東西的人都是不大行的人,他身體好著呢,這慫不是明擺著在諷刺他麼,再說了,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適量而行,透支了可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他突然疑惑道:〃那你吃了沒?〃

汪徒攤開手道:〃我今天是專門服侍你的,再吃的話不是找罪受嗎?〃

〃你早說啊!〃鄧孝榮心裡舒坦了,一把撲了過去,抱住他就啃,果然也不知道是藥起了作用還是長時間沒釋放的緣故,沒啃兩下他就難過的要命,然後迫不及待的就把他往床上推。

結果兩人上了床還沒兩下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這人又佔了上風,這就一把將他推開道:〃你到底說話算不算話?〃

汪徒這會子似乎才想起什麼,這就轉身趴下道:〃來,我們這服務時絕對到位的。〃

鄧孝榮這會子才滿意,上去就準備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