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由於邀請的姿勢是要微微地彎腰的,歐陽琴的酥胸立馬就是波濤洶湧的感覺了!

本來歐陽琴的那裡就是屬於大號的,夏天的時候她用一個抹胸託著那裡,那個白色的抹胸把她的那裡搞的十分突兀和驚心動魄,說起來她現在今非昔比了,是叫裡湖鎮的領導幹部啦,副鎮長!所以女人在形象和打扮上搞的就格外地莊重了一點,但是怎麼說呢?一個天生妖冶的女人再怎麼莊重她能莊重到哪裡去,她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留下了曾經張揚、恣意放縱的痕跡呢,而且那些曖昧的痕跡給人的感覺就是更加的讓人想入非非啊!

比如歐陽琴的眉毛就是那種細細的、疏疏的,眼神飄忽中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種淡淡的疲倦,而那種淡淡的疲倦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床幃生活的過分……

事實上歐陽琴也就是這段時間有了相對穩定的性 事,沈天億和歐陽琴保持了每半月至少一次的床幃往來,兩人眉來眼去、明鋪暗蓋的事情叫裡湖鎮上下貌似都有了感覺,甚至有人在悄悄說了,歐陽琴這個女人就是靠和沈天億睡覺升官的,當然這種說法只是一股小小的暗流,貌似可以忽略不計,現如今,這種事情太正常,多如牛毛,誰來關注這種破事情啊,關注的人吃飽了撐的嗎?

張子楚進了歐陽琴的房間後,大吃一驚的是歐陽琴遽然是一個人一個房間,張子楚笑道,呦,待遇不錯啊,我當初還是兩人一個房間的。

歐陽琴笑道,你騙誰呢,現在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啦,原因很簡單,一人交兩人的錢就行啊,黨校不會吃虧的 ,你要一個人一個房間,好啊,滿足你啊,反正來學習的人都是基層的一些諸侯,哪個手裡沒有簽字報銷的權力,他們都清楚的很啊,臨走的時候有人要多開發票,後勤的那個傢伙都會幫忙的,只要你給足他回扣的好處就行。

哎,張子楚心裡感嘆,現如今淨土也不乾淨啊!真的是要好好大力整治**了……媽的這麼發展下去還得了,簡直到處有蛀蟲啊!張子楚心裡感嘆。

歐陽琴給張子楚泡了一杯茶,問張子楚,什麼事情這麼急,還要張鎮長親自跑一趟,你打個電話給我不就行了嗎?

張子楚笑道,哎,我想來看你呢!

啊?歐陽琴心裡撲騰跳了一下……女人眼神有點雲裡霧裡了,是啊,眼前的這個帥哥多好啊,哎,自己真的喜歡他呢!

歐陽琴想到包豔紅以前和這個小子的曖昧事情,想到自己曾經的跟蹤他們,還給他們拍照,掛到網上炒作,心裡有了一絲後悔 ,但是歐陽琴又想,難道我歐陽琴就比包豔紅差?我不服氣的!包豔紅得到了他張子楚我歐陽琴就不可以嗎?

張子楚對歐陽琴說了醬菜廠退休職工在湯威海的蠱惑下要去省城上 訪的事情,歐陽琴罵了一句:老不死的玩意!

張子楚嘆息:湯威海是一個退下來的領導幹部,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呢,他要是在位,誰這麼幹他會怎麼辦?他會說人家素質多麼多麼差,品德多麼多麼惡劣,他現在不是想辦法解決問題,而是故意製造事端,這樣的人以前怎麼會當領導的?!歐陽琴笑道,張鎮長啊,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啊,人是會裝的,他現在站在什麼位置?他在看戲呢,他現在是觀眾,不是演員了,他以前是演員……哎,我們現在都是演員!

不,張子楚沉思道,我們不是演員,歐陽鎮長,我們當基層的幹部做事要對得起良心,我們有責任的。

呦,你說的對,張鎮長啊,我沒你那麼高尚,但是我知道的,湯威海不是什麼好人!

當然了,歐陽琴這麼說是有理由的,她心裡怎麼不知道湯威海呢,當初她從醬菜廠的一個女工能夠到叫裡湖鎮鎮政府上班,後來又當上叫裡湖鎮的計生辦主任,靠的是什麼?不就是靠的自己的這身皮肉嗎?而男人是什麼啊,男人是吃腥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