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雪蓮、靈芝有無之間絕無區別。

只有婷婷輩的女孩子才夠資格收藏造物主的傑作,所以婷婷是個與人不同的女孩子。而且她沒有辜負造物主示美於人的美意。

那麼,剩下的一件事呢?那樣的一種豪放,只怕是不足以自傲的吧?因為,那不是生活範疇而是道德範疇的事呀!

她撫摸著肌膚,又想到:不過,就這樣的埋沒於幽林,似乎有負於她的春意。女孩子不應該用她的美美去犒賞愛情,或用作交易利益的資本。

交易是可恥的。那麼犒賞呢?是不是也屬於一種愚昧?

造物主造女孩子於美美之至靈至性,不是讓她用之於交易利益,這是絕對無疑的,至於其它,是可以由人自己去把握的。郭依婷的惜美之心,只受她自己的道德法則所支配。

她挑開窗簾,望著燈火輝煌的城市,瞟一瞟星光暗淡的夜空。星光是永恆的,雖則不美,卻是夜景的本色。燈火雖則輝煌,誰能說得準它什麼時候熄滅?

人生,不也是這樣麼,縱使是相愛而結緣的夫君,也未必有那美滿的生活,有那自悟事以來就企盼著的幸福。這不是玫姐的悲哀麼?

玫姐分明知道我在偷看。她是否有心讓我學得一些什麼。抑或是告訴我一些什麼。其實,這是生命激|情的必然。誰不需要她誰不曾追求過她呢!有幾個人真正的擁有過她又有幾個人不曾遭到她的戲弄呢!

玫姐知道我有自控能力。她相信我能把握好自己。也相信我不會讓她為我的人生路傷心。

她真是一個好姐姐,也是一個別具一格的好媽媽。

郭依婷就是郭依婷!

婷婷裹一件風衣,出門從陽臺轉到玫姐房間,想了一下措辭,然後拿起電話撥號。電話接通,她鎮定一下心神,衝話筒大聲喊道:喂!你為什麼不能給我媽媽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是誰?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誰?別以為你商海得意、財源滾滾,就可以忘乎所以!到我郭依婷被我媽媽的眼淚泡漲了的時候,我將是你黃燦老兒的掘墓人!

重重的摔下話筒,抿著嘴兒晃一晃頭,轉眼打量著床鋪、燈光,心中說道:他至少會請玫姐宵個夜。她卸掉了床頭檯燈的強光燈泡,開啟其它幾個燈的開關試了試強度,選擇最暗的一種燈光亮著,抖開身上風衣,上到床上,分開雙腿,指那地方說:你這傢伙,好福氣耶。老是跟我搗蛋,今晚讓你撒一回野。不過,你可別得意忘形啊,我只不過讓你跟他…嗯…熟悉熟悉,免得以後臨事張惶失措,讓我沒那個幸運收藏第一次的美好回憶。當然啦,你可以……盡情地跟他瘋個夠,如果你敢做到不要臉的那一步,當心我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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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一個鬼臉,躺到床上,拉了被子矇頭蓋臉。

有人轉動門把手。婷婷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熱血直往臉上奔湧,熱浪蒸得她汗涔涔的好不難受。

媽呀,我這是在幹什麼呀!

她驚呼一聲,就要翻身坐起,但那人已進到房中,若是坐起來,不是露了心機?她嘟嚷著,死死的閉上眼睛裝睡。聽腳步聲,那人去了窗前,心中笑道:怕羞呀?

腳步聲來到床前,她知道那人在幹什麼。她微睜開眼皮,餘光一斜,突然打了個冷戰,心中呼道:不是他!急睜開雙眼,瞪圓怒目,憤怒地喊出那人的名字,雙手突擊,下死力卡住那人的喉頭,挪動身子,屈膝猛擊那人腹下,那人沒料到會有這個變故,措不及防,不免火起,舉拳照她臉上擊去,值此危急之時,猛聽到窗外一聲慘叫,心知窗外的同夥遭了暗算,急忙滾下床來,跳出窗外。

玫姐輕輕推開房門,打眼一瞧,愛憐的叫一聲:婷婷—

婷婷雙手抱膝,頭埋在膝頭上,婉為雕塑。玫姐不免訝異,快步走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