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一眼,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擂臺上,衝學員們叫:“拿條毛巾來!是誰在擂臺上灑了這麼多水?”

學員們不由恍然――原來是因為擂臺上有水,教練才腳下一滑。有老學員急忙拿來毛巾,扔給了短褲男,短褲男假裝著在擂臺上擦了擦,心中卻嘀咕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打拳竟然摔倒?邪門……”

“我聽說,往拳臺上扔毛巾的話,就代表認輸了。”宮平裝傻地笑著。

“少扯淡!”短褲男氣哼哼地叫了一聲,“別看我是要擦地面嗎?”說完,站直了身子將毛巾扔了下去,雙拳在胸前一碰,“來吧,這次讓你知道厲害!”說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左手刺拳開路,連點數下試探,然後右拳呼地打出,力量卻並不使盡。

宮平也擺開架勢,連連防守、閃避,兩人打了二十多秒,基本上來看,卻是平手。宮平不由暗自點頭:“看來這傢伙果然是專業選手。他自稱助教,那麼,那兩個傢伙的本領應該比他更強,單靠拳擊技術的話,我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過,技術歸技術,實力歸實力,宮平可不是隻憑著格鬥術稱霸的人。想當初他不動一手一腳,就讓俄羅斯的特種兵狼狽不堪,些些市井拳擊高手,又算得了什麼?在厄運之力面前,不過就是一樣的凡人而已。

轉眼間,厄運發起了第二次攻擊,而短褲男自身的運,卻把這筆賬算在了短褲男自身的厄運上,拼命地還擊那無辜之極的本體厄運,卻對外來厄運視如不見。

這時,宮平毫不留情地猛衝過去,拳頭雨點一般地向短褲男打了過去。

在短褲男專業的眼光看來,宮平這樣突然的猛衝猛打併不為懼,他立刻豎起兩臂,一邊護好頭臉,一邊向旁邊躲閃,可不知怎麼回事,他的腳剛一挪,竟然就因為姿勢不對而崴了腳,一股巨痛從踝部傳來,他的身子一晃,忍不住下意識地揮舞胳膊,想要保持平衡。

而就在這時,宮平的拳頭已經過來了,短褳男那失去手臂防護面孔,立刻被拳雨擊中,他的身子搖晃著,在頭部連吃了宮平四拳之後,終於一個踉蹌倒在了擂臺上,直接昏死過去。

“KO!”方新星在臺上高聲歡叫著,“這是什麼教練啊,就這種水平嗎?我們宮平哥可是連一場正規比賽也沒打過的人,竟然能把他KO掉,真是超爛的教練啊!各位學員,你們一直以來就是在和這樣的笨蛋學習嗎?真是可憐呢!”

學員們大眼瞪小眼,都傻了眼。老實說,他們中不論是新學員還是老學員,都不算是內行,頂多算是懂得多的外行和懂得少的外行而已,短褲男的一系列表現,在他們眼裡看來確實是差強人意,先是打拳自己摔倒,又是在對方這麼簡單的攻擊中防守不住,竟然被直接KO,這簡直讓人無法接受。

“他只不過是因為生病,而沒有體力了而已!”正在這時,一個聲音自大門處響起,所有人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脖子粗大的高個男子,和一個身穿皮衣的精壯男子。

這正是當初曾與方泉交過手的皮衣男,和那個指使手下派人襲擊方家父女的“陳哥”。宮平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他們,又突然裝出一副老實人的友善面孔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說堂堂一位教訓怎麼這麼容易就被沒打過一場正規比賽的我打倒了呢,原來是身有重病啊!他可真值得敬佩,身帶重病還在這裡堅持教學,好呀!”

說著,假裝天真地鼓起掌來,氣得那個皮衣男直咧嘴,怒吼一聲:“砸場子是不是?來,老子陪你玩兒!”說著,就直向擂臺跑了過來,一下脫掉皮衣扔在一旁,幾步上了擂臺,招呼幾個學員將短褲男抬下去後,自己戴上了一副拳套。

“丟了的東西就是丟了,想找回來,可沒那麼容易。”那個“陳哥”走到方泉面前,冷冷說道,“你以為從外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