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個筆錄。”

秦元良的語氣相當的客氣,他也完全看得出來這個厲小姐絕非顧安之的秘書這麼簡單,如果只是單純的秘書,顧安之不可能會出動裴寒軒和刑子默。

不過回答他的卻不是顧安之,而是權浩宇。

“厲小姐現在還沒有醒,而且作為她的主治醫生,我要求儘快將她送往醫院治療,她吸入了過量的乙醚,如果不及時甦醒的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聞言,顧安之看了權浩宇一眼,顯然很欣賞他的這番話。

他已經知道若若沒有生命危險,卻故意把事態說得嚴重一些,而不管若若的嫌疑有多大,都沒有人能剝奪她就醫的權利。

“這個……”秦元良表現得有些為難。

“現在並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厲小姐,就連定她為嫌疑人都為時過早,你們沒有權利阻止她就醫。”刑子默則從法律的角度說出自己的觀點。

“如果嫂……咳……厲秘書因為沒有及時送往醫院,而出現危險或者留下什麼後遺症,你們誰能承擔這個後果。”

最後裴寒軒冷冷的威脅收尾。

全程顧安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真正震懾到秦元良的卻正是顧安之的眼神。

那雙冷冽的黑瞳,再配上他之前的那句話……

“這個時候,你們最好誰都別惹我,我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顧安之這個傳說中不近女色的黃金單身漢,看來是真的要脫單了。

秦元良也明白他們說的都對,就算是警察也沒有權利阻止嫌疑犯就醫,更何況厲慕晨還不是嫌疑犯。

“好,她可以送去醫院就醫。不過,顧少,希望你能留下來配合我們做個筆錄。”

顧安之與刑子默對視一眼,刑子默上前在秦元良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沒問題沒問題,你們現在都可以走了。”

“秦廳!”羅警員聽到長官的話,完全的不可思議,怎麼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嫌疑人呢。

秦元良瞪了羅警員一眼,“閉嘴。”

羅警員無奈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安之抱著白若素離開,裴寒軒和權浩宇都跟在身後,而刑子默則留下來善後。

等顧安之幾人已經下樓後,羅警員才生氣的跺了下腳。

“舅舅,你怎麼能這樣就放他們走呢,就算要去就醫,也應該有警員跟著啊。如果厲慕晨真是兇手的話,顧安之的勢力那麼大,直接安排私人飛機把她送出國去怎麼辦,那我們不就放過一個兇殘的殺人犯。”

秦元良是羅警員的親舅舅,她的性格一向的疾惡如仇,就看不慣這種用自己的權勢開脫的人。

“這位警員,請你注意你的措詞。厲小姐現在只是協助調查,連嫌疑犯都不是,你再這麼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刑律,她是小孩子,就別跟她一般見識。卉卉,有顧少為她當擔保人,放心,她不會跑。”

秦元良連忙一臉堆起笑,從羅卉卉的手上拿過筆錄本,“刑律,那就麻煩你,過來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剛剛刑子默在他耳邊說的是,“顧少已經把整個事件告訴了我,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我就可以,我留下來做筆錄。

現在顧少的未婚妻昏迷不醒,還望秦廳讓他先行離開,不然以顧少現在的這個狀態,恐怕你們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

再說,你何必為了一個誤會,得罪了顧少,這是不是很不值得呢。

而且,我們已經有證據證明厲小姐不是兇手,而是另一名受害者。”

重點是未婚妻這三個字,既然已經知道這個秘書的真實身份。即使她有再重大的嫌疑,只要證據還不充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