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兒,恐怕他也會採取和他一樣的做法吧。

“喂,你說了半天還是沒說那哭聲是哪來的啊!”白煙從畢方懷裡探出了腦袋,不耐煩衝著紅瀾說道。她先前還挺羨慕玉兔和他的呢,沒想到竟然是個橫刀奪愛的,哼!

“你急什麼。”輕輕打了一下那個調皮的腦袋,畢方嘴角微微揚了下,他應該慶幸他是正大光明地認識丫頭的,否則如果遇到這麼真相大白的一天,他可以預見他的下場定然很悽慘。

被白煙的話說得有些不痛快的紅瀾皺了皺眉,他這都是在做鋪墊好不好。再說了,這些話他老早就想告訴玉兔了,只是怕她知道了真相離開自己而一直隱瞞著。難得有機會,他當然要說出來了。

“我想,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你所聽到的哭聲就是兔兒的。”紅瀾終於還是一咬牙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我?”玉兔有些過分的驚訝,關於她的過去,她都有些消化不了,現在再爆一個,她該怎麼接受?“怎麼可能是我?之前我一直在睡覺啊!”

“兔兒,”紅瀾一把抱住了玉兔,生怕她做出什麼激烈的舉動來,“你別太激動。聽我給你解釋。”

“師傅,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聽得雲裡霧裡的?”呆在畢方懷裡的白煙開始不安分了,什麼是你,不是我,是你的,繞來繞去,她該信誰的嘛。

“傻蛋,”揉著那個手感十分不錯的腦袋,畢方有些想笑,這個反應慢三拍的丫頭什麼時候能變得聰明些?

“你確實是在睡覺不錯,但就正因為你在睡覺,所以我才肯定了我的猜測。”紅瀾微微低著頭,下巴輕輕地磨搓著玉兔的肩膀,“本來我也沒多在意到,只當你是在說夢話,但有一次你不但說著囈語,還哭得特別傷心,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玉兔一雙粉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紅瀾,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原本那次我只當是你做了什麼噩夢,但後來發現每到滿月的時候便會如此,才覺得異樣。”紅瀾躲避著玉兔的視線,“今天又恰巧是滿月,所以,我才推斷她聽到的哭聲便是你的。”

“那為什麼只有我聽得到她的哭聲呢?”白煙又偷偷地探出了腦袋,師傅的修為高出她可不是一點亮點,沒理由她能聽到,畢方卻聽不到。

“嘿,”紅瀾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因為怕那個男人回來找兔兒,所以在窩的外面我用蓮葉布了道結界,不是我自誇,這結界就算是四位神君來了也是發現不了的!”說著,洋洋自得地甩了甩他那頭耀眼的紅髮。

“那為什麼我聽得到呢?”白煙沒好氣地瞪了眼那個自鳴得意的男人。如果真如他所說,他的那個結界那麼厲害的話,她這個小小的上神怎麼就能聽到了,而且老遠的就聽到了,這不奇怪麼?雖然。比他修為高很多的師傅確實是沒聽到……

“啊?”紅瀾一時還沒回過神來,待理清了白煙的問題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難道要他承認是自己的結界出了紕漏?

“那是因為她的神識和你的產生了交集,所以她的哭聲突破了結界直接出現在了你的神識中,”畢方耐心地向白煙解釋著,“如果只是耳朵聽到她的哭聲,即使你們離得足夠近了,她的情緒也不會影響到你的。”

“哦,這樣啊!”白煙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不過聽到真相,她的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的。原來還指望著興許她是有些什麼雖然不怎麼起眼,但好歹算一個的小神通,現在看來,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想到這,便不開心地撅了撅嘴。

將白煙的沮喪一覽無遺的畢方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你敢把你的情緒再多往臉上表現麼?

把她往懷裡攬了攬,畢方笑道,“笨丫頭,你能感知到她的神識,說明你的神識比一般人敏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