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百餘弟子死傷慘重,今日你需要給我等一個解釋,否則,別怪我們以大欺小。”

琇沅掌門淡然說道:“你們玄天宗門下死傷,與我‘琇瓏派’有何關係?我們門派弱小,可培養不出那麼出色的弟子,單槍匹馬就將你們‘坦斯星’分舵折損大半,要算帳,你們也得先把真相弄明白了再說,就這麼隨意栽贓在我派頭上,恐怕說出去也難以讓天下人信服。倒是我那小徒幽蘭,無緣無故的就被玄陟瞰殺人奪寶,這筆帳又該如何演算法?”

玄鍾瀚冷哼道:“你休要狡辯,當日作案元兇已被生擒,況且我們有多人可以證明,這個人是從你們‘琇瓏派’出來的,不容抵賴。今天你不承認也不行了,今天就要做個了斷,你還有什麼話說?”

方軍輕嘆一聲道:“琇沅掌門,你大概也明白了吧?今天他們分明是來找麻煩的,甚至說不定就是來傾覆‘琇瓏派’的,諸多說法都是藉口遮羞布而已,你又何必跟他們爭執呢?今天事無善了,您且作壁上觀,就讓我來把他們打發了吧。”

琇沅掌門蹙眉道:“這如何使得,玄天宗找上門來,無非是借題發揮,就算今天你把他們打發走,日後只怕還要來囉嗦。玄天宗蠻橫日久,讓他們惦記上了只怕就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我們沒有退避的餘地。”

方軍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掃了一眼玄天宗眾人,寒聲說道:“無妨,今日之後,我想他們恐怕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打擾你們了。如果他們真的傷了我侄子,我會讓他們永無寧日。”

轉頭盯著玄鍾瀚,方軍說道:“玄鍾瀚是吧?你們抓到的那個元兇叫什麼名字?現在在何處?”

玄鍾瀚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傲然說道:“你算什麼身份?有資格代表他們‘琇瓏派’跟我說話嗎?哼哼,今日之事與你無關,趁早離開此地,不要趟這譚渾水,否則待會動起手來殃及池魚,別怪我沒有事先相告。”

方軍搖頭道:“你錯了,今天這件事只跟我有關係,你們抓的那個人跟‘琇瓏派’沒有任何瓜葛,要算帳也要算在我的頭上。說吧,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玄鍾瀚冷笑道:“你連那個人叫什麼名都不知道就大包大攬,真是不知道死活!你算是那路神仙?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現在走,還來得及。”

方軍哈哈一笑道:“大概你身邊那位沒有告訴你我是什麼人吧?否則你怎麼會知道我不是‘琇瓏派’的人,並且還口口聲聲說跟我沒關係呢?那個人沒有告訴你我的事情?那我提醒一下,我叫真陽子,有沒有印象?”

玄鍾瀚神情一滯,雙眼驚疑不定的看著防軍,欲語還休。這時,他後面有一個門人大聲嚷嚷道:“什麼真樣子假樣子?從來沒聽過!他算哪根蔥那頭蒜?羅嗦個什麼勁?直接一劍劈死不就完了嗎?”

“是嗎?!”方軍冷喝一聲,雙目神光驟現,神識倏然鎖定那人,同時龐大沛然的元神之力洶湧而出,將那人周圍空間悉數封鎖。

那人話音剛落,就覺得眼前突然金光耀眼,兩道飛劍一般的神光透體而入,摧枯拉朽的破開身體重重防護,直衝識海元嬰而去。

那人心中大駭,驚懼之下閃身就要瞬移開去,突覺身周空間遽然凝聚成固體一般,似乎有千萬斤的巨力將他的身體死死的擠壓在當場,不能移動分毫。緊接著,兩道截然不同的能量透體而入,一道熾熱如同天地元火,所到之處血肉蒸炙乾枯,筋脈盡廢,另一道則如同九地玄冰,侵略之時恍如玄氣切割,將五臟六腑骨骼筋肉悉數凍結成晶體,連他數百年辛苦祭煉的真元力也無法倖免。

兩股力量頃刻間在他身體內迴圈無數個輪迴,最後將識海團團困住,寒熱交徵之下隨時都有將其摧毀的可能。

方軍渾身放散出凜冽的氣勢,極陰極陽兩種勁氣在身周迅速轉換著,青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