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

南宮芷沒有回答。

夜錦眸光一冷“是捨不得夜凌天嗎。”

一字一句。

南宮芷緊咬住下唇。

她不敢去看夜錦。

就像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心意一樣。

對於夜凌天···

她已經做到捨不得。

“芷兒,你學會說慌了。”

夜錦的聲音很輕,就如同一片葉子輕輕落地。

以前的南宮芷眼裡只有他。

現在他已經不確定了。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南宮芷的脖子。

南宮芷只感覺脖子一緊。

她有些不可思議的抬眸。

在剛剛還對自己溫柔男人的臉上,居然凝聚了一層層的殺氣。

“背叛我的,只有死。”手有力。

南宮芷的臉色已經發青。

“你··想·殺我··”

南宮芷說話都有些困難。

一秒。

夜錦變臉的速度永遠都是這麼快。

南宮芷眼眸瞪大,簡直難以置信。

她的雙手慢慢抓住了夜錦的手臂,想將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下去。

“芷兒,本王這麼信任你,你卻對本王說慌。”

“我···沒有··放··放開我”

南宮芷的聲音變得嘶啞起來。

她的身子都已經被夜錦掐的懸空。

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夜錦的手臂。

夜錦就像沒有聽見一樣。

他繼續用力,似乎想聽見斷裂的聲音他這才滿意。

他的雙眸裡已經佈滿了紅血絲。

只要在用力。

南宮芷就會死在自己面前。

夜錦咬住牙齒。

已經做好了用力的準備。

“夜··錦··”

南宮芷感覺到身子很輕。

她輕聲喚著。

淚也不聽話的流了出來。

滴在了夜錦的手背上。

她愛的人,居然只想著要殺她··

就在她閉上雙眸時。

脖子上的力度輕了。

她的身子如羽毛似得倒在地上。

她眼眸半眯,入眼的是一雙黑色長靴,在者,是白色錦衣。

夜錦半蹲了下來。

將只流淚沒有吭聲的南宮芷拽了起來。

南宮芷就如玩物似得任憑夜錦擺弄。

她沒有掙扎的力氣。

也已經沒有了力氣去爭。

“最後一次機會,不然,會有整個將軍府給你陪葬。”

薄涼的話永遠是那麼自大。

就像世間的任何事和人都逃不過他的掌控一樣。

南宮芷的身子變得有些搖搖如墜。

她想抓住夜錦的身影,可怎麼也抓不住。

他離開了廊子。

南宮芷身形不穩的扶在廊子的柱子上。

身子順著柱子慢慢往下滑。

她的脖子被掐的通紅。

很疼。

可再疼,也抵不過心裡的噬心之痛。

···

南宮芷是翌日的清晨被蓮心宮的人用轎子送回映月軒的。

那時的南宮芷表情木訥,眼神空洞。

任何人說話也不理。

也不吭說。

只會呆呆的看著前方。

她的雙手拇指指甲深深陷入了食指的皮肉中。

央絡看見時,兩手的食指都已經沾滿了血跡。

血,也